【妻子的欲望】 十六

迫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甚至，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肌肤，我害怕某一处印记或者曲线，会让我想起一些事，一些瞬间可以让我崩溃的事。

嫣开始呻吟，下体开始湿，随着我的动作，发正一点一点地分开，让那张洁白净致，让我十分熟悉的脸慢慢露出。

我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进。

以前嫣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也许是觉得过于，或者是认为这种姿势和某种动物太过相似，让她产生卑贱的错觉。

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翘起了部，把埋在枕里，用两手抓住枕两边抬起来，包住了自己的脸。

整个背部，完全露在我前面，光洁的皮肤耀眼的白，从部到腋下，两个反圆弧的曲线展现在我两手之间。

我却不敢仔细去看。

把目光投向窗户，红色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夜色，反出的灯光也有种压抑的幽暗。

整个房间，明亮的只有她的身体，可这身体却是我最想要躲避的，甚至连想象也变得十分艰难。

我的茎没什幺感觉，我觉得那似乎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水融的意绵绵，也再没有足以融化身体的热，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件工具，一支按摩，或者一件雨衣，能够做的，只剩下一种本能。

更加悲哀的是：这种本能，还是自背叛中而来。

嫣在继续呻吟，身体在继续触碰，轻微的响声在房间里回。

我继续在脑海里幻想，勾画一副又一副的画面，让那些画面继续刺激我的欲望。

我感觉我像是在吸毒，而且预感到自己会成瘾。

值得庆幸的是嫣并没有感到异样，也许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有种猜测：这是她表达绪的手段，出于愧疚或者其他。

在我以后两个都解脱了，好像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

给我擦拭了一下茎，嫣起身去浴室，把我丢在空的床上。

我恍惚地看着她的背，第一次感到她是那幺不真实，像一个影子，或者是我幻觉出来的一个梦想。

如果是，我该不该叫她噩梦！嫣在浴室很久不出来，我等着。

觉得自己像孤独的病，惧怕自己被抛弃。

床上还有秽的味道，分不清是嫣还是我发出来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床就咯吱咯吱地响，不堪重负。

那晚我没洗澡，在等嫣的过程中睡着了，睡梦中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她在不停地哭，很伤心的样子。

我这几天换医院了……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

嫣到医院来，抱着嘉嘉。

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苏晴就叫我去。

她没上班，从季然的病房出来以后碰到嫣的，打听我在手术，就领了嫣去自己房间。

我过去看见她，正教嘉嘉用水笔在本子上画画，发也没整理好，像个逃难的。

有事？我问。

没……嫣抱起嘉嘉亲了亲：姑娘想爸爸了，我也无聊，带她来看看你工作的新地方。

你儿真漂亮。

苏晴端详着嘉嘉的脸，眼里透着浓浓的喜：中午别回去了，我去准备，中午在这儿吃……看上去她们相处得不错，很姐妹的样子。

我有点尴尬，没细想是什幺原因，或者是因为脑袋里想过太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自己龌龊。

也或者是担心嫣会说什幺给苏晴，，总是叫捉摸不定。

我还得一会儿……我说，看着嫣。

如果她有事告诉我，会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转身出来。

嫣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为什幺我松了气，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稳。

中午再回到苏晴的房间，里面已经多了一个——季然。

她抱着嘉嘉，我猜一定是她的，嘉嘉的发被编了很多条小辫子，细细的麻花儿一样，每一条辫梢儿上都系着小巧的蝴蝶结。

嘉嘉很开心，不断地甩，让辫子不断地晃动，嘴里叫着：飞……飞……嘉嘉过来，爸爸抱……我张开手臂，说：你很重的，姐姐会很累。

嘉嘉转过了，伸手抱住了季然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嫣身上才会出现，她似乎是很喜欢季然。

也许一直以来，儿也很孤独吧！我想着，还是固执地伸手过去抱她，季然是个病，抱着嘉嘉对她来说的确很吃力。

不料她抱着嘉嘉转了个身避开了我，轻描淡写着说了一句：趁我还抱得动，再抱会儿吧。

那一瞬间我看到苏晴呆了一下，表也僵住了。

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岔开了话题：梁大夫快去洗手，我今天炖了小牛，很鲜美……那一顿饭吃得很温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