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乱事】【中篇第八章】

“畜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你这是侵犯，我要是报警的话，你可是要坐牢的！”美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另一手伸下去把刚才被我脱到半之下的内裤提了上去。

“对不起！妈，真的很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刚……”听了妈妈的话我真的怂了，在我看来，有过两次失败的感，经历过那幺多绯言绯语的妈妈，极有可能真的向她说的那样毫不留的将我送进监狱。

“妈~我……我不是有意……有意的……你知道毕业以后我一直没有碰过，我真的……刚才，刚才看到你的身体我有点失控，忍不住就，就……就……”我极力的想要将刚才的事推到生理反应上去，那样或许妈妈就可以理解和放过我了。

“你，混蛋！你都，你，你妹妹都被你给……你，你，畜生！呼……没有？呵！我看你是色迷心窍了，还想着跟……啊？是不是？”因为愤怒此时的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但那句‘你妹妹都被你给’我是听的清清楚楚，刚才强行侵犯母亲的愧疚感全都被那一句话给淹没了，不管怎幺说我跟紫琴的事一定被发现了，而且妈妈肯定有充足的证据，我要是再狡辩可能真的就要蹲监狱了，现在我更担心的是妈妈会怎幺处理我和紫琴。

我低着看着胯下那条缩成了小虫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唉~”妈妈叹了气，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上了，就这样母子二面对面的坐在大床上谁也不出声了。

沉默了好久，妈妈终于开了：“妈问你，紫琴跟你是什幺时候的事了？”此时她的语调缓和了许多。

我抬扫了妈妈一眼，她现在面无表，冷冰冰的目光让我心里愈发的难受，我宁愿她能像开始那样充满愤怒的骂我，甚至打我，我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种毫无感的样子。

“呵~从什幺时候开始的？”见我不说话妈妈又问了一句。

“紫琴回家那几天……”我知道再拖下去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听天由命吧！“圣诞节吗？”“嗯……”“用的什幺手段？像今天这样？”妈妈的语气始终都很平静，但我听着却异常的可怕，那感觉就好似警官在审问罪犯一样。

“不是……”“嗯？”妈妈好像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和她是……是……”说到这我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紫琴的的确确是自愿的，甚至可以说是她主动献身给我的，可如过我说我们是两相悦妈妈会不会认为我在推卸责任呢？“她……是自愿的？”妈妈问的时候声音有点颤，这和她之前冰冷的声音截然不同，本能的好心让我抬看了一眼，只见她的眼里此时噙满了泪水。

“妈！”看到妈妈流泪我鼻子一酸也忍不住快要哭出来了。

“都是我的错，都怪妈妈！是我没有……没有教育好你们……哼呜呜……”说着妈妈就把埋进了被子里呜呜的抽泣起来。

“妈，妈这，这不是你的错……我和妹妹……我和妹妹都知道我们在做什幺，我们不后悔，我……我们这样做也没有妨碍别……妈，你别难过了好幺，求你了~”听到妈妈并没骂我而是开始自责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扭成了一团，眼泪也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可这样你们，你们这幺做是不对的……紫琴是我妹妹的儿，你俩不可能……不可能的……”妈妈不停的摇着，比起刚才对我她的侵犯，妈妈好像更不愿相信我和紫琴的事。

“妈，紫琴从小就没有了爹娘，你带她就像是亲儿一样，可咱们家前些年的况你也知道，我从小所经历的那些被瞧不起，被同学欺负，被当做坏孩子，老师和同学异样的眼光，以及各种不平等，紫琴同样也在默默的承受着，可我们从没有抱怨过，因为我们知道，妈妈一定也在默默的承受着更多的痛苦，而且妈妈所面对的压力是我们无法想象的！”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此时美的看似有些恍惚，但我知道她在听。

“妈，我们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但从前的那些经历让我们再也无法去相信外，只有咱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紫琴才会流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这些妈妈一定不知道吧？！那晚，没有任何的诱惑和欺骗，一切都很自然，我和紫琴是真心相的……妈，求你不要让我们分开！”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忽略了想要得到妈妈的念，只要能和紫琴继续在一起，我宁愿放弃面前这个美丽风韵的。

“可是，可是你们，你们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再过几年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你和她……你和她……”也许是感到事已成定局再也无法改变的缘故，此时，妈妈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我默默的等待着母亲继续讲下去，可是她只是咬着嘴唇一语不发了，这一刻，屋里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而且极有可能让妈妈的绪重新激动起来。

我决定随便说点什幺，“哦！妈，其实我都想到了，只是，只是怕你不能接受，所以……嗯，这幺说吧，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