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馀四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昭仁父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

李昭仁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倖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李昭仁的条件是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

妹妹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係，乐乐妳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中一个便可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

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係，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

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

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测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啰，四十万，我来了！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来说是天下间最昂贵的援。

但对我来说，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现在就只差这最后一步。

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的计划，她的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像刚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

我回望全身赤的妹妹，忆起妈妈第一次把这小婴儿抱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煳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

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幺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幺有个讨厌的妹妹，埋怨怎幺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幺讨喜，贪心好玩，吃懒做，不劳而获，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说：李先生，这样玩已经够了吧？什幺？李昭仁脸上，是想不到像我一个侍应生，会斗胆跟他说这种话的表。

我苦笑说：只是一个小丫，这样玩，已经很够了吧？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我是你老闆，花钱寻开心，喜欢怎样玩便喜欢玩。

李昭仁不屑道：你刚才那大娃也很兴奋吧，不是我付钱，你哪来开心？我低说：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无耻，但希望你手下留，那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孩而己。

那边听着的翠红拿下黑布瞪大双眼，她不相信我会在最重关搞砸她的事，我知道我是欠她了，从出世的一天开始，我便已经欠我妹妹一世也还不了的债。

哦，我留不留关你什幺事，你是她的谁？我是她哥哥。

我坦白说，妹妹和乐乐脸也青了，你这傻瓜，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啊？哥哥？哈哈，有趣！那刚才不是亲了妹妹的和给你吹喇叭，你们可是一家亲啊！李家三狼大笑，这的确是可耻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认：我真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钱当借给我，我可以写欠单给你，毕业后到你公司打工还债，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办退学手续，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听到我愿意为她放弃未来，妹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你这个蠢材，你这个蠢哥哥。

但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我们做的事会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显出那是。

哈哈哈，凭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这种废物当手下，老子钱多的是，四十万算什幺？只要玩得开心，四百万也没所谓！其实我早已经觉得你很可疑，三个总是眉来眼去，像是早相识的，只不过等你主动招认罢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毕竟对手是一个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

李昭仁指着我，不留道：我在商场打滚这幺多年，如果连这样一个黄毛小子也看不出来，李昭仁还可以立足到今天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当众上你妹，她是个婊子，花钱便谁也可以上！碰！我挥了出去，拳，打在富的脸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走到最坏方向。

但我没有后悔，为了妹妹击出的这一拳，我发誓没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亲被殴跳如雷，那个大侍应生亦上前尽保护大老闆的责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们：小子，发洩够没有？我没做声，李昭仁转望向翠红：你够了，便到我发洩，小妹，张腿，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