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二章 野味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她一次，出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在地上赤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的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哈哈大笑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触到母亲湿漉漉的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他抬长声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一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带路，他活着出不去。”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形，为了泄欲方便，她一整齐银牙都被石敲落，肿起的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浊，而方母没有杀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乐的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断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