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七章 斗兽

，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听得众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绽。

连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

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幺，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在少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恶狗似乎在众的鼓励之下越发春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捅进去。

眼见狗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看得激动难安，狂呼叫，群魔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恶狗急得拿嘴咬，拿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一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

众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幺，上不上？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的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都发出惊呼声，别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了敌之手！难道山寨出了意外？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净净，死在死，抓的抓。

不信？找个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走到跟前。

二喜子！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幺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