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二十二)妾妓之灾

到俱乐部上班的第一天，她告诉我，最近有位小姐连续被几个变态的客不断用垒球戳道，子宫遭到永远坏，下半身瘫痪，我先被她的话给吓住了，差点儿跪地哀求：“可恩……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那你……阿成怎能失去你呢……我不会让你去的……”那时，一身母狗装、浑身散发出一秽的气息的可恩，看到我急抓着她的手不让自己离开，甜蜜地往我的额上亲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傻瓜……家是骗你的……好歹……那些社团的老大面子攸关……怎有这个可能……何况……难道天大的事不会给报导出来吗……好了……不说笑了……家去上班……亲的啊……家要去了……”当然，我那时信以为真，松开她白的玉手，可恩挽起自己的包包走出门，临行前冲着我回眸一笑，让我感到很贴心，痴痴地目送她离开了。

没想到一旁的欣怡还告诉我，自己很羡慕可恩可以到俱乐部上班，因为，波叔还没有给欣怡安排接受职前训练。

我心想：“老婆……真的败给你们……现在波叔卖你们到火坑……不是要你当空姐……是要你当舞小姐……真搞不懂你在羡慕甚幺？”没想到可恩的确骗了我，因那天为晚上，我跟欣怡正在用餐的时候，她回家的时候，看到她一条雪白的大腿上不断流出血水，我知道那是从可恩的道流出来。

可恩惊慌地对我们哭诉，就是那几个变态的客用垒球戳她的道，可恩害怕因此失去腹中的小孩，也不想自己下半身就此瘫痪。

没多久，不断失血的可恩，眼里珠泪点点、气息咻咻的不支倒地了，我抱起她，开始关心她的伤势，忍不住掀起她的裙子，内裤已经染成血红色，拉开内裤发觉可恩唇肿胀外翻、瓶嘴然撑成一张血盆大，直眼望去，樱红、凹凸有致的花径被蹂躏得东倒西歪，南肿北胀，有如暖璧软垫的温柔乡，而且，一阵又一阵血水，浑身酸痛，昏睡过去。

这时，可恩白雪皙亮的脸蛋已经罩上一层淡淡的惨白。

我看到快要咬牙切齿，也忍不住快哭出来，我宁愿一生都不要小孩，一生都当她的王八老公，我真是不想失去可恩，结果，来不及召来救护车，我急急抱起她，连夜驾车载着可恩到医院急诊室治疗，当然随行的还有欣怡。

当我呆着跟欣怡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椅等侯，本来是无论的我，竟然一气连黄大仙、四面佛也劳驾出来，当然上帝、佛祖、观音还是首选，啐啐念着天主经，六字大明咒，佛经，念着千百遍，双手也不由自主紧握着。

欣怡看到我慌张失措的样子，憋不住把她幼如昔的玉手拉着我说：“嗯，阿……成……你别担心……可恩一定吉天相……呜……呜……”感受到妻子的体香，已经触发我无限的感慨，我那两位在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其中一个已经躺着这道门内生死未卜的，现在待在身边的祇有妻，我宁愿那时躺着急诊室的是自己，也不愿躺着欣怡，或者是可恩。

于是我也忍无可忍，不顾周遭的，跪在急诊室外的地上，哀求欣怡说道：“欣……欣……怡……你……不要……跟……可恩……一……样到……那鬼地方啊……上班……我真的……不……不想……失去你们……我……宁愿……绝子绝孙……吃长斋……就算要你们抛弃我……离开我……孤独终老……我都不忍看到你们……”我说的话全部都发自内心，那时侯，祇要可恩能够吉天相的话，即使可恩失去腹中的小孩，要我绝子绝孙，我都心甘愿。

我无法，也禁不住，再往坏的想，要是可恩真的下半身瘫痪，我一定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妻子对于我的心是十分了解，我现在最希望可恩能够活生生撑下去。

其实，自我背负着可恩这位艳美的妾侍，我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久一点，我要好好戴上绿帽背着她、欣怡度过幸福、美满的每一天。

然后，我把内心这些话全部告诉欣怡，无声胜有声，欣怡没有答腔，祇要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猛扯着，扶起跪着地上的我，那时，我感到痛楚，不光手上的痛，内心处的痛，都无法掩盖，我激动地搂抱欣怡，互相饮泣哭喊着。

过了整整三小时，仿佛有如看尽半生的缩影，第一次看到可恩，跟她第一次欢，第一次内，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涌脑海，泪流披脸的我看到急诊室的大门给打开了，一个接一个医护员走出来，穿着蓝色手术袍的医生，满大汗喘嘘嘘，走到待在门的我们。

有如未审判一样，心跳得很快好像要跳出来，医生露出一点满足喜悦，喘嘘嘘道：“你们是伤者的朋友吗……我给讲一下伤者的况好了……手术尚算成功……小孩……大都平安无事……不过……伤者的道璧……好像被硬物顶了……还发现内里有……估计是被侵犯……我们院方或会让警方跟进这件事……拜托你们转告伤者的亲属……好了……”我当然不能说出真相，然而听到医生这样说，带点感激的心，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谢谢……谢谢医生……我们……何时才能探病呢……”医生有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