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节 晚间休闲

把备忘录锁好，正好黄大山打来电话：昨天送检的死亡雏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送来的标本里培养结果是没有发现禽流感或者其他病菌。”黄大山在电话里说道，“基本可以排除疫病感染。”

“这太好了。”吴南海一直为这事担心，听说不是病死的，放了一大半心下来，“不过我还是得去育雏看看，这死亡率高得有点不太正常。”

“你去看看也好。要是不放心再多提取几个样本回来。要是有分泌物的话也提取个样本。我再做一次培养实验。”

“好。”吴南海放下电话，决定亲自去育雏场看看。

“阿水，送我去育雏场。”吴南海来到院子里，冲着正推着车子往各个办公室送热水瓶的刘阿水招呼道――刘阿水除了给他拉车，不拉车的时候兼做农委会的杂役。

刘阿水赶紧把手推车给另一个杂役，自己去把黄包车拉了出来。看了看天色，又把帆布篷支了起来。

吴南海坐着黄包车一路赶到农场育雏场，这几天的报告显示雏死亡量异常。高出常规三成以上。再加上前不久的瘟使得他对此十分担心：即便是在各类药品完善的旧时空，对流感的处理方式也是以大规模扑杀为主，何况现在技术设备、疫苗、药品都匮乏的17世纪。黄大山答应开发专用疫苗，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制度管理和采取严格的消毒措施。把发病率降低到最低。

杨宝贵已经早他一步到场了。吴南海进去的时候，他正在脱隔离衣，一个归化民学员戴着罩捧着一盒东西走过。吴南海问道：“况怎么样了。”

“和你的估计的差不多，初步可以排除禽流感。”杨宝贵脱下手套，把手套和隔离衣都装进专用袋里。通过现场设施检查，再对死亡雏尸体的验看，杨宝贵大致可以确定死亡雏是被挤死的――应该是养殖员的疏忽，室温度在后半夜有过下降，雏们聚成一堆相互取暖导致。

“不过慎重起见，我还是提取了第二份样本，都是今天早晨新死亡的雏。你再送给实验室培养检查下。”

吴南海打开盒子，只见盒子内放着一个用大玻璃瓶密封小样本，几个小瓶子里还有一些不明体。他摇了摇，把盒子又盖上了。

“你这里的密度太大了，迟早会闹瘟的。”杨宝贵注视着自己的学生收拾器械箱，“死亡率高太正常了，我刚才测了下你这里的空气湿度，偏高了。要多注意。”

吴南海点点：“你说得是，除了要分流，还得加强管理才行。”

从育雏场出来，吴南海马不停蹄的又赶到农场水利工程的工地。找来工地负责，就过几天运来的800名隶劳动力做好安排。

“伙食按照一般民工那样供应：饭管饱，咸菜管够。”吴南海布置道，“你只管分配任务，督促监工按时完成。不要涉看守和监工的管理。明白吗？”

这些隶都是夸克运来的，虽然因为发动机计划的启动，每天流大量的劳动力，但是随着全岛建设的铺开，临高本地的劳动力依旧处于匮乏状态，特别是那些死亡率特别高的特重体力劳动，使用长途运输、净化和调养的移民是非常不合算的。

这些隶原本是用于三亚开发而购买的，虽然高强度高危险作业伴随着巨大的死亡率，但夸克穷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不断的运来隶，使得隶数量反而大幅度增加了。现在三亚已经基本饱和。经过上一次元老院全体会议的集体讨论，决定放开隶的适用范围。在海南全岛、台湾等所有需要重体力劳动的业务都适用。

不过，这一开放仅限于基建工程和矿山开采的力工范围，在企划院发出的训令中明确禁止使用隶运用于工农业生产。除了临时宿营地之外，严禁隶在工作地点附近取得固定居所或者与土著、归化民混居；隶不得接触土著百姓和与工作无关的归化民。任何企图在运输和劳作中藏匿、逃跑的隶一律就地处决。

一想到这份通知，吴南海就有点良心不安，心底里不由得起了一点点小小的涟漪。

“每一根枕木下面，都有一具尔兰的尸体。”吴南海望着暮色渐浓的工地，不由得画了一个十字。

“老爷，现在去哪里？”刘阿水问道。

“去农庄茶社。”

农庄茶社就是原先的南海农庄咖啡馆。自从成为农委会属下的一个独立核算单位，正式的注册名称就成了“农庄茶社”这样一个平淡无的名字。不过大家还是习惯的叫南海咖啡馆。

在农业二路尽的工湖畔一排房屋却灯火通明，农庄茶社的夜生活刚刚进高。

这座茶社位是一栋复合式多层楼房，主体部分三层，在临水部分修建了一个凸出的双层裙楼，面水部分为大幅玻璃墙，可以观赏水上美景，外面另设一座露天亲水平台。天气晴好的时候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