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海战（一）

海军米饼之外，每还有一杯加了糖的红茶，既提又快速补充热量。凌晨的炮击行动中李华梅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力――她就是这么站在哨位上瞭望有无异常况，时刻等待命令。虽然自始至终她没有得到一个命令，但是已经在强烈的兴奋和紧张的绪中消耗了大量的热量，以至于这硬无味的海军粮也变得美味了。

忽然甲板上哨子响起来了：“战斗准备！”

李华梅赶紧三二把剩下的饼塞中，又把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注视着远处，郑家的船队已经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他们打郑家是打了一个冷不防，未免胜之不武，那么这次双方可以算是摆开了堂堂之阵，面对面的战斗了。李华梅知道，郑家敢在主力被歼的状况下还出来迎战，肯定会使出一贯的杀手锏――火攻船。

论大炮的威力和程，郑家的舰队绝不是对手，但是火船却是他们反败为胜的唯一筹码。李华梅很好，想看看澳洲会怎么对付这火攻船的船海――要知道就是荷兰对此也很发憷。

说着他举起了荷兰那里买来的望远镜，缓缓的抽拉着镜筒，海平面光滑如镜，澳洲的战舰始露出模糊舰影：一个大家伙！桅杆高耸，着黑烟，它的身后，四艘黑色的战舰排成纵队劈波斩向这边开来。一艘艘巍然如山，不动似大地，黑烟滚滚又如烈火席卷而来。郑联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他知道来不及等火攻船赶到了，只有马上迎战先拖住敌再说，喊了一声：

“点燃火绳！”

点燃火绳是即将发战斗的命令，随着令被传达下去，炮手们脱去了上衣，点着了火绳，打开了火药罐子。一个个屏息凝只等目下令开炮。

此时郑联的战舰排成三队，二艘欧式“夹板大船”和三艘三桅炮船以纵队航行，另一边是14艘大型广船、福船，以双纵队航行，在这二队的更靠北的地方，是不成队形，首尾长达数海里的火攻船队。

此时，第一战队正在郑联舰队主力纵队以南偏西方向，与郑联的舰队形成了一个倾斜的t字。虽然阵形不甚完美，但是也足够让第一张战队发扬侧舷的火力了。

双方舰队开始拉近，距离4500米，第一战队的炮手们摩拳擦掌。水兵们推动着装填杆，一枚枚榴弹从炮被填进炮膛，火炮开始转动，身管仰起，随时准备开火。

双方战舰愈来愈近这么近的距离上相互打量，整个东亚海域最大的两海上势力正要决一死战，元老院要统治海洋，郑家要垄断贸易，双方互不相让。战舰的身躯在海中起伏颠簸，逐渐拉近距离，沉重而缓慢。

李子平这时候正在击指挥塔内――他对归化民海军军官的炮术不甚放心，因而亲自过来监督。代开火击的每个环节：“胆大心细！不要慌！”他说着点着了嘴里的雪茄，瞪着远处渐渐靠近的郑家战舰。

双方距离 2800米，这差不多已经到了郑联旗舰上的几门24磅铜加农炮的极限击距离了。郑联知道这炮虽然能打到这么远，但是这个距离上开火就是听个响，郑联可不是没见识的海盗，他经常接触欧洲海员和船只，知道荷兰、西班牙海战的时候，都要近到一二百丈的距离上才开炮。所以他一直迟迟没有下令开火

但是明秋准备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虽然这个距离上开火命中率也不高，但是他们的线膛炮和原始火控技术使他们享有相当的优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