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是雾岛还有艾达,除了这两位以外,他根本想象不到其他
能够在那样的攻击下救下他。
他本以为从极狱之塔中出来后自己的实力已经可以俯瞰基本上半个列车总站了,但遇到噬界兽这样强大无比的生物他才清楚,自己还是太自大了。
“先说好,我不是个会说谎的
,我也不擅长安慰别
,如果你在我这里
绪崩溃了我会直接把你赶出去。”星阅注视着维诺的双瞳,冷冷地说道。
“你想说什么。”维诺微笑着问道。
“你那个叫做鬼钥的朋友,他已经死了,那个叫尤澜的也差不多了,在死亡边缘徘徊着,靠着一般的手术根本救不了她,昨晚基本所有医生都判断为无法继续进行手术,放弃对她的治疗了。”
星阅面无表
地说道,宛若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一样,声音完全不带有任何感
波动。
维诺脸上的笑容僵硬在了原处,“开玩笑可不好.......”
“你觉得我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
吗,还是说我以往给你的印象不够严谨了。”星阅冷淡地问道。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就算你是考官也阻碍不了我把你在这里宰掉。”维诺双瞳刹那间化为猩红色。
他如同一只随时都会
走的野兽般向着星阅一步步靠近,右掌拍在了星阅的办公桌上。
“这可不像你,野蛮,缺乏礼数,我只是在跟你陈述事实而已,你得用多少时间接受这些事实和我无关。”星阅眸光冷漠地说道,在他眼里,维诺就像一条野狗那样粗鲁。
“鬼钥死了。”维诺声音沉闷地重复了一遍星阅说过的话。
“没错。”星阅说道。
“安克烈。”维诺捂着自己的额
问道。
“半残废,不过他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站起来了。”星阅说道,“那个叫鬼钥的用自己的命护住了他。”
维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最后再次提到了自己最不敢问及的事
,“那尤澜呢,请您再说一遍。”
“我刚才的话只是为了让你稍微冷静一点,如果实话实说的话,她大概率在现在已经死了,”星阅十指
叉,语气冷淡地说道:
“她体内的白帝基因也没能救下她,在噬界兽那样的攻击下她就像是蝼蚁一样的渺小。”
“我没办法接受,所以请您........”维诺双手搭在星阅的办公桌边,“请您把实话告诉我,说她什么事
都没有。”
“之前的问题我先解答你,救下你的
是那个叫尤澜的蠢货,你不会想看见她现在的样子,要我说的话就跟一具腐臭的
尸没有区别。”星阅说道。
“你的意思是。”维诺脸上的震惊完全无法压抑,他就像是一个发作了的瘾君子那般向后退了两步。
“是她在水下救了你,不然现在死的
就是你,凭白帝带给她的空间力量,她本来是最不可能在这次噬界兽突现事件中受伤的
。”星阅冷冷地说道。
“呵........”维诺靠在墙角,歇斯底里地低声哑笑了几声,“您真会开玩笑,星阅考官,如果不是您这么认真我早就已经相信了,可你那还是太低估我的.........”
“你这种野狗一般来说我都是懒得说服的,我最后再说一遍好了,我从
到尾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没有开这样恶劣玩笑的趣味。”星阅脸色冷漠到了一个极致地说道:
“我言尽于此,如果你再打算自我欺骗的话,我现在就把你轰出我的办公室。”
“你要我怎么接受........”维诺怔怔地望着地板,额前垂下的发丝遮盖住了他的双眼。
“我没要你接受,我只是在完成自己对你说这件事的义务,然后作为一名考官对你进行应有的乘务员教育,”星阅望着自己手中的一份档案说道:
“因为你在第一时间没有带着他们离开,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
去找到那只噬界兽,这样傲慢的做法直接导致了你的三名公会成员现在的惨状。”
维诺保持着沉默,星阅可以看到他的右手微微地颤抖着。
“因为你失踪了半年,所以列车总站要求我在你的身上使用一种监视手段,所以你这几天的所有行为基本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包括你在护送列车的时候也是这样。”星阅说道。
“所以呢........”维诺问道。
“你实在太过幼稚了,你确实有着接近a级乘务员的实力,在同一辈没有敌手,”星阅合上了自己手中的那份文件资料,长舒了一
气说道:
“但在第一时间听到噬界兽这个词的时候,你的脑海里的想法不是规避危险,而是雀雀欲试,这份对于自己实力的过高预估导致了现在你不能接受的所有
况。”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维诺眸光溃散地说道。
“趁着她还没有被火化之前,你可以再去看她一眼,不过她现在的样子你看了可能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