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六十章 义之所在 在所不惜

自己技不如，而是他发现此刻全然只为了复仇的弗兰克已经是有了一点抛弃底线的意思了。

一个没有底线的，做出什么样的事来都不怪。而如果你不想被他拉着一块跌落远的话，那么和他保持一个距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本来以他们之前的关系，奥创觉得自己并不应该生出这种想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想法。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理想还有目标，他的这分犹豫立刻就变成了果决。

不划清界限，牵连到自己还没有什么关系。要是牵连到那些无辜的类，让没有任何牵连的类因为他而丧命的话，那么奥创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原谅自己了。

要知道，他要的是类有一个更光明的未来，而不是被他拖到渊之中。所以如果这种事成为可能，哪怕说只有一丁点的苗，他都必须要予以最坚定的拒绝才行。

个和大义，他还是理得非常清楚的。而也算是看在彼此之间最后的一点谊上，他才是板着一张老脸的，这么对着弗兰克说道。

“弗兰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极端的做法。不过我知道，单凭我恐怕是无法阻止你这么堕落下去的了。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对你说教。所以我只能留给你最后一句话。”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在做那些之前请先想一想史塔克家族的荣耀。史塔克家族历经两代，尤其是你父亲这一代辛苦耕耘出来的声名、威望，它不能也不应该折损在你的手上。我想哪怕是史塔克先生还在世的话，他希望的也是千百年之后，们谈起史塔克这个家族想到的也应该是那些被所憧憬及赞誉的东西，而不是那些被鄙夷的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哼！”冷哼着发笑了一声，弗兰克眉眼挑动之间，脸上已经是浮现出了不加掩饰的愠色。“声名？活着，才有资格谈这种东西。死了，随便别怎么去编排他，他难道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为了这个世界，为了那个国家做过多少事，付出过多少心血，背负了多少骂名。而他这才刚刚去世多久，就已经是有迫不及待得站出来谩骂他，指责他了！”

“你说这是为了肮脏的政治斗争，我信。但是，真的是全部的谩骂都是这样的原因吗？有多少是对他的付出和艰难视而不见，仅仅因为自身受到了一小点的损失就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在了他的身上，从而对他生出这种谩骂的？又有多少仅仅是因为看不顺眼他的作为，单纯是不希望他这种改变传统的出现在那个舞台上，就对他诬陷造谣的？这些不用我说，你也应该能够算得清楚吧。而看看他们这些卑劣的嘴脸，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去按捺住我心里面的仇恨，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嘴里那从来都不会好听，也不会真实的评价？”

“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史塔克才从来不会在乎这种东西！”

愤愤然的一挥手，弗兰克在这一刻拿出了一种近乎决然的态度来。

“他们想要说什么，他们想要怎么来评判我做的一切，就让他们说去吧。我只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我只要尽到我作为一个儿子的义务！复仇，为了我的父亲。哪怕洪水滔天，哪怕世界燃起烈焰，也在所不惜！”

这一刻，语言的力量是苍白的。因为哪怕说你占尽了世界的道理，你也绝对不可能动摇一个儿子如此下定的决心。

亲，本就是类这个种族维持和延续的根基。而任何妄图动摇这种根基的言论、思想，都会在近乎本能的回馈之下被碎的一二净。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至亲受难还不想着加以复仇的。如果真的有，要么是愚不可及，要么就是软弱不堪，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什么理由。

弗兰克既不是愚蠢的，也不是软弱的。在这种事上，他不仅表现出了符合自己身份的理智，也表现出了和他年纪完全不相匹配的坚强及果决。他要的就是复仇，为此甘心赌上一切，并且矢志不渝。

而对于这样的一种态度，哪怕说是明知道后续发展很可能会变成他们之间的冲突，奥创现在也根本做不出任何的阻挠来。

他做不出那样的事。因为这么做无异于否定类的本质——感，亦或者说是。这是他最难以具备的一种绪，而当初帮着史塔克让弗兰克诞生于这个世界上，未尝就没有一种利用弗兰克来感受这种特殊绪的想法。

弗兰克本质上就从是他身上割舍出来的一个化身，尽管说这个化身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独立的个体，但是他们中的特殊联系，却也能让他在这种感的剧烈激中有一种感同身受的体会。

理智上他无法认同弗兰克的行为，但是感上，他却是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这让他一时间只能以沉默来应对。而看到他是以沉默，而不是喋喋不休的说教来应对，弗兰克心里也是难免的松下了一气来。

自己心里面坚定不移是一回事，能够被理解而不是被所有声讨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弗兰克表现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