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一章 偏执疯子 艰难辩驳

渊里去，所以他只能鼓起勇气，尝试着去叫醒他。

“皿煮的时代？史塔克先生，你是在发挥你的幽默天赋吗？”

如果是那种能够被三言两语说服的，史密斯周也就不会为了一个理想而游在这个世上数千年了。几千年来积累的夙愿早已经让他的内心变得足够的偏执，而漫长时间所带给他的知识，也让他几乎不可能被说服。论起说道理来，他可不会比任何来的差。所以当史塔克以皿煮为借来辩驳他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的就对着史塔克嘲笑了起来。

“别和我说皿煮，史塔克。那让我作呕。你们这些所标榜的皿煮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心里还不明白吗？权力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保存在少数的手中。而所谓的皿煮，更不过是当权者抛出一点残羹剩饭般的惺惺作态。愚蠢的国民沉浸在这种虚假的幻象中而不自知，甚至还真以为自己手里面掌握了权力。真是可笑到了极点。如果权力真的掌握在了他们的手中，那么为什么每到需要流血的时候，都流的是他们的血，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和官僚的呢？”

史密斯周对皿煮的抨击让史塔克顿时哑无言。他是个资本家，也是个官僚，所以他当然清楚所谓的皿煮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婊子。西方把皿煮当做一层皮，披在身上两百年了。他们自己习以为常，甚至说真的以为这就是皿煮了。但是撕开这层皮，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肮脏，那绝对不是能够视而不见的东西。有些或许能真的对他视而不见，但是史塔克不行。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大动戈地在国内整顿政府和社会构架。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低，因为如果他在这个借上低了，那么他就更加没有理由来说服史密斯周了。所以，他只能强硬着脖子，继续对着史密斯周说道。

“但是我们的确在进步。是的，我不否认皿煮已经成了一些的外衣。但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在努力地想要把皿煮的光芒洒向世界。我做了那么多可不是为了一个的私欲，我改变了一整个国家，也不是为了让虚假的幻象永远得蒙蔽在所有的生活上。承认吧，史密斯周。承认这个世界不需要你也能走上正轨，承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那些可怕的事，那些让毛骨悚然的行为，你已经做得太多了，是时候该停止了！”

“我不得不说的是，史塔克先生，你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善于自我满足的花花公子，哪怕是当上了超级英雄也只不过是为了孔雀一般的炫耀。我承认我小看了你，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你站了出来，接手了美国的那个烂摊子。”

“那是一个大麻烦，毕竟，那里面有着太多太多计划的残余。而按照计划，那应该是美国瓦解分离的开始才对，就像是曾经的苏联一样。但是让惊讶的是，你阻止了那一切，并且以一种让惊讶的决心去改变她，让她脱胎换骨。”

“这是我愿意在这个时候和你聊这么多的原因所在，因为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特质，一种独特的属。就像是史蒂夫说的那样，你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只是，你现在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而我则希望的是，你不会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你需要一个给你指引，把你引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而你就是那个，对吗？”打断了史密斯周的言语，史塔克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溢美之词而对他生出什么多余的好感来。因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他所犯下的那些罪恶，都注定了他不会对这种有任何的好感。

这是区区崇高理想所改变不了的东西，理想再好，如果双手沾满了血腥的话那也毫无意义。因为理想会被污浊地褪去颜色，而哪怕它变成了现实，恐怕也只会是另外一幅完全截然不同的模样了。

史塔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绝对不会对史密斯周的引导有任何感兴趣的想法。相反的，因为他的这番话，他却是陡然地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

“还有这样的话，你应该也和史蒂夫那个混蛋说过吧。他难道也信了你的这些疯言疯语吗？”

“我的确和史蒂夫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就是了。”

史塔克表露出了拒绝的意思，这并不怪。如果他能脆地接受自己的这个提议，那么史密斯周才会觉得有鬼呢？让一个骄傲而且别扭的折服本身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所以在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之后，他就这么对着史塔克说道。

“史蒂夫罗杰斯，我认识他的时候可要比你早得多。在我还是德国军官的时候我已经认识了他，当然，那个时候我们是敌对的立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坦诚地流一下。”

“流什么，流背叛和屠杀无辜者的经验吗？”

“别误会，第二次世界大战里的九蛇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希特勒是个疯子，在我一次意外之外接管了九蛇的施密特同样是个疯子。这两个疯子发动了一场绝对愚蠢的战争，而对于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战争本身，我可没有任何参与进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