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父亲国王 孰好孰坏

过，你是他最骄傲的儿，他为你感到自豪，布伦希尔德。”

周易适时地了一句，但是却让醉酒后的武狠狠地一掌拍到了他的手臂上。

“别嘴，听我讲完。”

“我是在出生很久之后才被接到了金宫的。而一到那里，我就发现我并不是父亲最宠的孩子。尔德才是，他就像太阳一样明亮，每个都喜欢他。他会唱歌、会吟诗，而且英武善战，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灵。他是我父亲的掌上明珠，在他的眼里，尔德的重量超过了其他所有的孩子。”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我担心父亲会被尔德全部抢走。但是后来我却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虽然他对尔德的宠近乎无限，但是却并没有忽视我们的存在。我的第一把武器诺统就是那个时候父亲给我的。而最让我了解到父亲没有忽视任何一个孩子，而是在一直在尽可能地关心着我们的，则是因为霍德尔。”

“霍德尔是尔德孪生兄弟。如果说尔德是光明之子的话，那么霍德尔就是黑暗之子。他双眼失明，格沉的让害怕。而且面目可憎，别说是我们，就是他的孪生兄弟霍德尔也不怎么待见他。除了提尔之外，甚至没有一个愿意和他玩耍，更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一起学习，战斗。”

“我一直以为，像是霍德尔那样的家伙，是没有愿意搭理他在乎他的，就是父亲和他的母亲弗丽嘉也是一样。但是有一次我却是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观点。那是阿斯嘉德一次庆典，作为奥丁的子嗣，每个都要展现出自己的勇武。而提尔那个时候已经进到了军队里，开始和巨战斗了，根本没有能力去教导霍德尔。所以那个时候，我们每个都做好了看好戏的想法，想要看看那个瞎眼的弟弟到底会在庆典上怎么出丑。战斗不是玩闹，光靠他一个摸索，是不可能找出什么门道来的。而没有教导的他，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勇武展现出来。”

“但是和我们想的不一样，霍德尔虽然一直是一个，但是他的武艺却是一点也没有落后于我们。甚至比起尔德来，他也并不差上多少。这让我很吃惊，很多把这归咎于天分，但是我知道天分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我开始偷偷地跟着尔德，直到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布伦希尔德酒后的漫长讲述终于到了有趣的地方，而即便是一直在默念心经的周易这个时候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那是一天晚上，我跟着尔德来到了父亲宫殿的花园里。而在那里，我看到了我们的父亲，他手把手地教导着尔德，教他挥剑，教他用矛。甚至告诉他该怎么才能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的敌。”

“那个时候看到那一切，我真的是太嫉妒了。要知道那个时候正好是和巨们征战的时候，每天父亲都有很多的事要处理。我甚至有时候好几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但是在这里，他居然能抽出时间来陪着霍德尔那个家伙练习，这可是尔德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啊。我当初真想冲出去骂他们一顿，但是我到最后还是没有这个勇气。而在后来，我却是明白了，我的父亲是一个最温柔而且慈的父亲。他做的那一切，都是因为我们都是他的孩子。”

说到了这里，布伦希尔德戛然而止。酒已经空了，而她的眼也开始变得清明起来。不过周易并没有让她就此打住的意思，他把地上的那杯酒举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对着她悄声问道。

“我理解你的父亲的心，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现在的况有什么关联吗？”

“关联？”拿起了周易手上的酒，布伦希尔德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喜是忧的表。“你知道我父亲现在去做什么吗？他要去杀了他的儿子。杀了他无声关怀了数百年的孩子，杀了他即便是误杀了自己的孪生兄弟，砍掉了自己长兄的手臂也舍不得处死的幼子。这是因为什么，因为王国吗？还是因为命运？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心目中的那个父亲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周易，你能吗？”

最后一杯酒被她一饮而尽，而这个时候的布伦希尔德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周易，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而看着这样的布伦希尔德，周易凝视了许久之后，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国王，他为了这个王国甘愿牺牲自己的一切。他是一个让敬佩的，真的！”

听着这样的回答，布伦希尔德扯开了嘴角，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