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终有报假情义

，当地的吏役和土豪们会花样百出，软硬应对，不是说是个举就一定能占到便宜，也有吃过暗亏的，要知道，这些举年纪不小，出身也不差，对当地算得上熟悉，也不过做成这等样子。

可秦川这位年轻的新科举，以往活动都是在郑家集一带，县城各方都没打过道，谁想到才回来三天不到，居然就能把全县有力士收归麾下，而且让心悦诚服，再看看站在秦川身后的朱达，这位新科举完全可以用杀星义子作为威慑强压，大家也不得不答应，可秦老爷是无中生有，愣是变化出一块大饼来让大伙去分，这份谋划，这份心机，真真让佩服，是不是有生而知之，是不是真有天才，看到秦川后还真不好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最初的兴奋减退了些，每个开始觉得疲惫和饥饿，议论的太过热烈，已经过了正常的午饭时候，看来中午就要叨扰秦老爷家一顿饭了，正好饭桌上喝几杯酒，说说细节，不过用饭吃酒的邀请得秦川开。

只看到秦川回瞥了眼朱达，这父子之间倒是没有流，秦举转说道：“把常凯喊进来。”

屋中这么多，朱达年纪最小，可按照身份地位排下来，还是壮班那位刘副班自动自觉的笑着应了，去开门喊过来，屋门开合，外面的凉风吹进，倒是让大伙冷静清醒些许，但事就摆在那里，越想越让兴奋，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源，众甚至还想到，秦举如此善于生发，当年河边新村和白堡村以及郑家集的生意是不是他在背后谋划，这位朱小爷这般凶悍，又是这么年轻，那有什么工夫去做生意，恐怕都是这位老爷的传授。

没过多久，常凯就被喊了进来，他身上居然还系着围裙，上面沾着面还是什么，一进着屋子，常凯脸上的茫然变成了忐忑和惶恐，腰身不自觉的弯了许多。

“各位老爷，酒饭已经备好了。”这场合先开很失礼，不过常凯惶恐的有些紧张，一时间又没有说话，就这么搓着手说了两句，说完之后就觉得不对，按照常规，肯定得有恶意的笑几声，甚至讥刺两句。

但屋中安静，常凯纳闷的看了看，却又被吓了一跳，因为从前得仰望拜见的几位经承大爷都在赞许的点，几位要客气恭敬的管年则是笑着点攀，几位班副班则或是羡慕或是提防，全然不是预料中的反应，当真摸不到脑。

秦川看着常凯点了点，朗声说道：”常凯这不错，能办差，心思也正，这样的要重用才是，老周，常凯就先做个快班副班，其他的后再说。“

屋中有短暂的骚动，虽说快班在册的一共十余，可捕快想要做到班副班几乎是不可能，得县内豪强和官府老爷们的亲信才行，常凯这种也就是个祖辈做捕快的命，除非有个出色的儿子或者漂亮闺，这辈子平平常常一下子就有这样的运气，等于是平地飞起，一下子成了县内的大物，不过大伙立刻就平和了，秦老爷就是如今县内最大最强的物，常凯攀上了这个高枝，做个副班算什么，林班怕是险了。

不提众想法，周贵答应的脆利索，方铭毙之后，吏房他也能做主，何况秦举发话，又是个副班的位置，谁也不会反驳，“请老爷放心，这事今里就会办妥，小常做事老到周全，早就该提拔了。”

常凯愣愣的站在那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身边有看不过提醒了句“发什么呆，快跪谢秦老爷”，常凯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他知道会有好处，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大，泪眼模糊的抬看过去，他倒是没看秦川，只是看向朱达，常凯激动归激动，心中却明白这一切都是谁给的。

”谢过朱公子，谢过秦老爷，以后用得着小的地方，小做牛做马，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常凯哽咽着说道，他这话先谢晚辈，再谢长辈，而且秦川点名给他的位置，他却谢朱达，不合礼数不合规矩，但当事都知道怎么回事。

到现在也不要如何隐瞒，众不会因为常凯同朱达好而忌讳，反倒因此敬畏，不然常凯也不会早早就过来张罗。

“七尺男儿不要这么娘们样，起来说话。”秦川笑着训斥了句，常凯磕了几个这才站起来，擦擦眼泪说道：“诸位先忙着，我去给大伙安排酒饭。”

“这点小事让旁去做，留下来听着。”秦川又是说了句，众看向常凯的眼立刻复杂起来，一方面羡慕常凯天降大运，一方面又是嫉恨常凯能参与到这分肥中，多一来分，其他可就少了。

常凯转看看，却是站到了自家林班和孙副班身边，这两位平里可都要客客气气的应对，今天没等他说话，这两位都是笑着先开说道：“老常，大伙是自己，以后可得多多照应。”孙副班还拱手致意。

平时是什么样子，今里是什么样子，常凯清楚感觉到巨大的差异，从前听讲“欢喜的要疯了”，还以为是戏言，却没想到今里当真欢喜的要懵掉，一直在掐着自己大腿，心说不要失心疯了。

接下来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