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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惕怒气冲天道：「我不能答应！」
「没什么荒谬不荒谬，只有大使阁下您愿意配合不愿意配合而已…」我笑着打圆场道：「而且曲某
不但要领回存款，还要向汇理银行纽约分行借钱！」
「什么！？」康惕瞪大眼不可置信道。
「除了４亿５０００万美金外，我要另外向汇理银行纽约分行借钱…」我敛起笑容缓缓道：「我要借等值５亿美金的法郎，条件是年息７％，前四年还息不还本、第五年开始本利摊还，还款时每年用当年流通的法郎还款……。」
「啊？」康惕显然不懂经济学，满脸疑惑道：「借５亿美金等值法郎，然后用法郎还款？」
「正是！」我盯着他的眼睛道。历史上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法郎在五年内贬值了９０％，更引发了动摇北京政权的【金法郎事件】。眼前法国就快要投降了，未来可预期法郎只会贬值不会升值，而且贬值程度绝对更快、更猛、更大，此时当然要借法郎换成美金，然后用法郎慢慢还钱。「我曲渊翔保证会还钱，决不赖帐！」
「这…」康惕犹豫了起来。
「我至少要借５亿美金，如果大使阁下您能安排借更多，我愿意照借款金额给您个千分之一的佣金…５０万美金绝对不是笔小钱吧？」我嘿嘿笑道：「当然，我的部队会在所有金额都转
纽约指定帐户的当天开广州湾保护各位的利益……。」
「是吗？」康惕听到５０万美金佣金立刻恢复
明态。国家都要倒了，只要能保障个利益，谁还管亚洲殖民地银行的美国分行未来会如何？
「说到做到，只要纽约电报通知款项已经户，我立刻保护各位身家财产安全…」我的笑容慢慢僵硬道：「但如果在指定
期届满时在下还没有收到钱，或是大使阁下您有任何拒绝在下任何一条请託项目的表示……。」
笑容转为严厉，我沉声道：「那或许大使阁下也不需要担心英国或北洋政府了，曲某已调动部队，有信心在２４小时之内扫平广州湾……。」
「哦…！」康惕没想到我说翻脸就翻脸。有胡萝蔔就要有
子，缺一不可。
「大使阁下…您不需要答覆…」我重新堆起笑脸道：「我给您三天时间安排方才所提出的所有条件…如果您安排妥当请给我或内一个正式回覆，如果您有任何一项办不到或办不好，那么…我曲渊翔保证广州湾七天内将回复为中华民国领土，越南任何的要求我曲渊翔也会尽全力协助他们实现……。」
「这…！！」康惕面色如土道。
「要是没办法提供的，但那一万多号越南需要的枪枝军火渊翔还供应得起…」我缓缓道：「大使阁下，别为了小利而让自己与家失去自由、甚至生命呀……！」
「……」康惕无言。
「待会绍山会把会议纪录整理好给您…渊翔静候大使阁下的好消息！」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