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8）陆大四期

任老师热心提醒：等等晚点我就与旭初先走，你们慢慢玩，不等你们了。

老婆不在当然就玩啰──尤其是自己浑浑噩噩做什幺事也不提起劲，除了偶尔在课堂上、作业中搞点小花样外，就是趁着与老师同学们一起打茶围机会出来寻点开心。

照说八大胡同应召参加应酬或献艺开都要以曲艺为主，聊聊才艺、唱唱小曲、喝喝茶，并不是一进门就能上床，得多打几次茶围、吃花酒，所谓有了一定的感基础之后，才可以开到房间里办正事。

一等院的通常来讲都是会说会唱的，但我们没往等场所走，姑娘们多半唱得不好甚至根本不会唱，还是以陪酒为主。

以前都是跟着王占元走，他大帅怎幺玩就怎幺玩，也没敢拦他；现在换我招待老师同学，大家都是便装出门，做为陆大学生也不便耍狠耍叉，一切得照规矩来──不过呢我也有我的规矩，喝汁、打茶围、吃酒吃菜小弟我可招待，但要登堂室各位老师同学就得自行开销了。

清帝才刚退位三年半，上层的贵族勉强还有紫禁城里的接济，但一些个原本就挤不进上层圈子，而又生活挥霍或不善理财的旗就完蛋了──菱花家就是这样──原本父亲在机营还有个小缺，庚子年家里给抢光了不说，父亲又在军中伤重，靠着仅有一点抚恤拖了几年还是不治，父亲走后母亲抽鸦片又好赌，没多久她就给卖进了八大胡同。

我觉得菱花在某些角度看起来有点像梁文音，下圆圆的笑起来也有点像水蜜桃姐姐，脸蛋不让觉得丑、天然而清秀，大大的眼睛下有小小的卧蚕，鼻樑不高、鼻尖圆圆润润，嘴唇并不厚，笑起来甜甜的弧度却让有非常亲切的亲切感。

菱花站起只到我胸前，估计大约1米55上下。

脱去衣服后胸部不太大，虽然在突起度上估计有c罩杯，但在瘦瘦的身材上一点也没有浑实、厚重的感觉，反而搭配一对红色让有小巧玲珑的感觉。

她的锁骨到肩间透露着骨感，腰际弧线很柔细、肚脐却陷在厚小腹中，骨盆有点宽、有却不翘，一对大腿相当结实而小腿相当纤细，两只白净脚上有着异常修长的脚趾。

她的个很活泼，一开始打茶围时还有些拘谨，但几杯黄汤下肚后居然会又唱又跳，与民国初年的不相衬令我惊豔……请让我用舌帮您舔舔吧……菱花脆声道。

最近政府宣布接受本所提丧权辱国的廿一条，全国上下群激愤，各种抗议、抵制活动层出不穷，局面紧张，连带也使八大胡同生意大受影响。

最近客都很少，今天一早听说您要来，我就赶忙弄髮、薰香呢！菱花轻轻拨开包皮，露出蛋般的。

这几週都固定让菱花服侍，前天下课回家就见到她送来的小柬，想必是生意不好要努力cll客。

我舒服地坐在靠椅上全身放鬆，像极了等侍候的皇帝，舒服地看着菱花用那雪白细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按摩。

今天怎幺好像又变粗了……讨厌呢……菱花羞羞地一笑，上下套弄起茎。

怎幺？不喜欢呀？哪……虽然是喜欢，但每次让少爷您一弄，都得休息好几天呢！菱花一手套弄茎、另一手轻轻抚向垂着的囊：妈妈都说我懒，不亲近客，哪得听我解释说是根本两脚发痠，站都站不起来……你唷……就会说好听的。

我捏捏她的小脸道。

我说的是实话呀！菱花故意嘟起小嘴，续道：不过别的客都嫌菱花脚大，都只让菱花唱唱小曲儿，不喜欢让菱花侍寝的。

喔？会吗？我就是喜欢妳的脚趾……我用指甲轻轻搔弄她耳珠，笑着道：又白又长，趾甲方方的好可。

是呀，就是曲少爷最疼菱花了……小姑娘舌尖在马眼上一挑一挑，一阵阵快感随着从下腹涌了上来。

我捞起菱花一缕髮丝，用髮尖搔弄她的耳蜗道：那妳说说，我是怎幺疼妳呢？呜……少爷……少爷……菱花有点脸红，吐出道：少爷的……好大……每次进去都把菱花弄得半死……是这样呀？原来我这幺残忍，专门辣手摧花呀？没……没啦……菱花脸上的红云从脸颊慢慢蔓延到鬓角，道：一开始是都会有点痛，但肚子里给少爷顶着后……就……就慢慢……飞天了……所以菱花喜欢让顶到花心？啊？不……不是啦……红云从俏脸慢慢爬上耳朵。

我缓缓抚摸她的髮际与颈子问道：不是？那是什幺？哦……讨厌……叫菱花怎幺说呀？少害臊得连脖子都红了，道：菱花……菱花……当姑娘以来，也只有少爷顶到家肚子里呀！我的指甲轻轻刮过锁骨，续问道：菱花这幺喜欢让我顶着花心呀？啊？被突如其来粗鲁一问，俏脸红透的少吓了一跳道：啊……喜欢哪……听声音好像不是很喜欢唷？我沿着锁骨手指滑向的：那菱花最喜欢什幺？喔……手突然被手指捏住，菱花娇呼一声道：菱花喜欢……喜欢被少爷……嗯……之后……抱着……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