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耽误你给大哥祭献鬼
的。”
“什……什么？”唐蕊心中一惊，颤声道，“什么鬼？”
毕叔通抱住她
狠狠一顶，那紧
肠子中果然已经油滑无比，听着唐蕊那
声闷哼，他冷冷道：“傅灵舟砍死我大哥，你以为我只杀了你就算是报仇了么？
告诉你，唐蕊，我要断你四肢，戳你双目，割你舌
，将我大哥阳具送
你体内，
和你连接一体，贴上拘魂符，再将你杀掉。如此一来，你到了黄泉，就是个动不
了说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让我大哥带着随时把玩的鬼！鬼门关里，我大哥
也就不会寂寞了。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猛
，顶得
变形，
微裂。
唐蕊大声哭喊，凄厉哀求，可对铁了心要报仇的毕叔通，毫无作用。
诚如褚帝玄所说，毕叔通并未坚持多久，就在唐蕊渗出血丝的菊蕾中一泻千
里。
痛，痒，和死后都不得安宁的绝望，终于让唐蕊崩溃地昏了过去。
可昏迷的黑暗，依然没能庇佑她太久。
褚帝玄
进了她的眼。
他以没有运功的大小，轻轻松松逆着外流
水后窍，接着，一边摇摆抽
，一边将那条怪
撑起，胀大。
没有
子能以初遭侵的菊
容纳下他那种门邪功养练出来的怪物。
被撕裂的剧痛与仍未缓解的痒，强行把唐蕊从昏迷的逃避中抓了出来，拖
回到残忍又仿佛永无止境的现实中。
哀求，呻吟，尖叫。
战栗，抽搐，痉挛。
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万次，却依然不得解脱。
直到意识都有些恍惚，她终于听到了褚帝玄亢奋的喘息。
浅薄的内力被抽
，空
的娇躯里，气都在迅速流逝。
她轻轻扭着还在发痒的，心想，她终于可以死了。
然而，毕叔通并不是在说笑。
他拿出一个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尸体旁，围绕着火堆摆放了一个圆形
的阵法，跟着把大哥的尸体抱到圆阵中
央，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发臭的阳物。
那阳物当然不可能再硬翘起来，但他拿来一根木棍，用绑唐蕊手腕的细绳，
将两根东西绑在一起，向上直竖。
看着自己胸前的符纸，身上用血画满的咒文，唐蕊想要挣扎，可身躯已经不
剩半点力气。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毕伯贾身上，血淋林的松弛
户，被迫吞下了连着木棍
的臭阳物。
她最后哭号了两声，但很快，就嘶哑到没了动静。
没有
来救她。
天命，仿佛并不会眷顾在她身上。
毕叔通跪在地上，对着大哥的尸体磕了三个响。
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刺唐蕊双肩和大腿，挑断里面的
大筋，揪住她的发，让她昂起，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后对准那修长的
脖子，一刀割开。
他故意没有割得很
，血
涌而出，却让她不至于马上毙命。
猩红淹没了黄符，转眼染遍脏污的娇躯，流淌到下方的尸体上。
等到唐蕊气若游丝，将死未死之即，毕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长剑，大喝
一声，从唐蕊颈后斜下刺，穿腹而出，把赤
的少，与僵硬臭的男尸，
钉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
外，矮小的身躯站在坐下的非树身旁，与他高
度大致相当。
他看了看渐渐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们一道的。”
非树手中拨弄着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总是不做畜生该做的事。”
非树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发
的畜生。我的仇，现在也只有玉若
嫣一个。”
“你犯凶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军，每一环都合合理，你为何单单
这么恨她？”
非树目光闪动，似是陷到回忆之中，沉默半晌，才道：“我恨的并非她将
我捉拿归案。而是……为何她不肯听我说其中缘由。”
“她是捕，不是衙门的老爷，你那些说给她听有什么用？”
非树缓缓道：“这次如果捉到她，我会好好讲给她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