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板响和被子抖动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我妈小名了。
我想看看我妈什幺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闭上一只眼，用单眼看过去。
我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一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回扭
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你别动，挺挺的，让我亲亲！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回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贴上去亲得滋滋响，我妈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脸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
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呀！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话语虽然不耐烦，但语调跟往常不大一样，带点撒娇的味道，好像
被男
慕宠溺时那种娇嗔。
老牛不吱声，还趴在我妈身上。
他把手伸进被窝里，这下我妈急了，也把手伸进去挡他，两个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
老牛突然身子一动，吐出一
气，我妈嘴里闷闷地唔了一声，两个又一起不动了。
前面说了，那时我妈不穿胸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
这次老牛还没来及脱我妈衣服，就
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
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两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妈两个山峰似的大
。
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只是当他用两手捏住我妈的，下半身开始挺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象征
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
房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推了。
他动了几下之后，我妈可能有点受不了了，大概是因为老牛尺寸太大，她还没适应，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脸偏到里边正冲墙那边，随着老牛的动作，伴随着老牛一次接一次的冲击，不断地唔唔哼哼。
有好几次，我都感觉我妈想要大声叫出来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的那种声音。
老牛一边动，一边低下亲我妈的脸，我妈也不躲他了，嘴唇微微张开，老牛的拱来拱去，嘴
吸住她的唇舌，啧啧作响。
这次老牛
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一点。
快完事的时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样，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妈的房，下身激烈地猛顶，撞着我妈身体啪啪响，搞得我妈鼻音都颤抖了。
我妈又搂住老牛的背，在枕上来回摆，身体好像崩得很紧，嘴里嘶嘶作响，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气那样。
老牛嘴里不停地叫着娟、娟、娟，最后腰一挺，又僵在那里了，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吼来，应该是
了，然后就又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我妈和他两个，把钻在被窝里，和我妈说话，这次我可真是什幺都听不清了。
于是我就把帘角放下，刚挪回到自己的枕上，发现自己又硬了。
正想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刚撸了两下，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动了一下，又听见有掀被子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动了。
这时就听见老牛的声音说：娟，你啥去？我妈声音很不耐烦地说：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听见我妈穿鞋下地的声音。
老牛说：洗啥呀？快上来，外冷！我妈更不耐烦了，说：闭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来，你养？老牛这才不说话了。
我冒险把帘子又撩开一个小角，影影绰绰能看见我妈浮凸有致的身形。
她从脸盆架上把脸盆拿了下来，然后用暖壶往里倒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凉水倒进去，丰满的双随着她的动作晃
着。
接着她就开始蹲在地上，轻轻撩起水去洗两腿之间。
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秘难言。
当然这个秘感是对我而言，老牛刚才可是实实在在地进去探索了一回。
他妈的，这个蛮牛犊子！我心里暗呸一声。
这心里的滋味啊，按现在的话说，就是羡慕嫉妒恨！就这样我妈在外面摸索着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帘角，悄悄挪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我妈洗完了，把水倒进了尿桶里，把脸盆放回去，然后就又听见了她脱鞋上床的声音。
后面虽然两个还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又听不清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老牛基本每两三天就爬过去一次。
再后来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
因为当时已经又间歇两三天了，老牛应该挺憋火的，我看这家伙上课时，视线就像粘在我妈身上一样，一脸花痴样，估计早tm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