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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成宋茵，一边轻柔地给白夜按着脑袋，一边汇报的话，白夜倒是可以接受。
哎呀，果然资本让
堕落啊。
是值得评判的事物，以后需要更加
的了解。
拿出了放在利维坦这里的手机，白夜拨打了科波特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科波特的声音响起：“白夜？”
纳特·白这个假身份，也就对外的时候说一说，像蝙蝠侠、企鹅他们就直接叫白夜。
“对，是我。”白夜说道，“你现在在哪？有非常重要，关系到你生，关系到你命运的事
要跟你商量，来我分店吧。”
“等我一会儿。”科波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怎么，难不成是你的两个秘书把你榨
了？”白夜问道，“不行就来一支救你命一千，保证生龙活虎，不行的话再来泰坦药剂，至少可以凶猛几分钟。再不行，我就给你改造一波，当然，大概会有生命危险。”
“就看你够不够男了。”
企鹅科波特满脸黑线：“什么
七八糟的，我只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
“嗯？”白夜疑惑了一声。
刚想招募他作为权能代行者呢，结果就在生意上出了问题，这就不太好了吧。
“罗宾那个毛孩子！”企鹅的声音颇为有些气急败坏，“早知道当时我就应该把他好好揍一顿，让他在医院呆上大半年，他搅黄了我一桩军火买卖，损失几千万。”
四舍五，就是一个亿啊！
这么大的损失，难怪企鹅
不振。
如果是白夜的话，估计也会有一两个小时吃不下饭呢。
当初哥谭市风起云涌之后，白夜一溜烟跑了。
贝恩则是好像武侠小说里面醉心复仇之一样，找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苦练《华夏基础武学》。
等待功大成的一天，断背蝙蝠侠——这是他一生的执念。
拉尔斯的刺客联盟一贯保持着龙见首不见尾的隐秘作风。
那一天晚上非常憋屈的罗宾唯一可以盯上的对象就只有企鹅科波特一个了。
所以，他足足盯了科波特几个月的时间。
成功搅黄了科波特的一桩买卖，虽然没有抓到什么相关证据，送科波特去黑门再疗养一段时间。
但是也让科波特损失惨重。
“原来如此，多大点事？你快来吧，已经站在生的十字路
上了，决定你命运的时刻到来了。”白夜满嘴的棍气息。
“知道了，就过来。”企鹅说道。
约莫半个小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分店门停下。
企鹅矮胖的身子下了车，非常热跟弯腰的白夜拥抱了一下。
两也算得上是“老伙计”了。
“你的保镖，真是抢镜啊。”企鹅看了英气
的尼禄一眼说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白夜谦虚了一把。
尼禄无语地看了两一眼。
白夜和企鹅坐下，企鹅问道：“说吧，什么重要的事，生的十字路。”语气里面也有些期待。
白夜难道要搞事了？
“你知道，我有着特殊的
易能力。”白夜说道。
“对。”
企鹅说道，白夜的易，仿若是某种规则一样的存在，就像大自然的基本规律一样无法违背。
“那么，这样的能力你想要吗？”白夜直接问道。
企鹅的双眼顿时瞪大，看起来有几分搞笑。
“我可以招募你成为我的权能代行者，如此一来，你将会拥有我的一部分特殊能力……”白夜开说道。
简单介绍了一下权能代行者的能力。
企鹅的呼吸也随着白夜的介绍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过等到白夜完全说完的之后，他反而有些平静的下去，抽出了一根雪茄问道：“不介意吧？”
他知道，白夜对于烟酒什么的毫无兴趣。
反而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喝点果汁、气泡饮料之类的。
不过烟灰缸倒是有准备着。
白夜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企鹅点燃了雪茄，没有说话，默默地抽着。
直到基本抽完之后，企鹅才用力把雪茄最后一点余烬按灭，开问道：“如果我答应的话，就会成为你的下属？”
“嗯，我随时都可以剥夺你的能力。”白夜直言不讳，“至于下属什么的，其实自由度还是很高的，你想要怎么
我也不会在意。”
“顶多在必要的时候让你过来帮个忙什么的。”
“我个的想法，其实希望你离开哥谭市。”
“离开哥谭市？”企鹅皱起了眉
。
“承认吧。”白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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