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因果

他瞪大了眼怒吼道：“别跟我提他！他是个骗子，是个叛徒！说好了要做彼此最重要的，结果却喜欢上了另一个！他不配！”

顾楚楚觉得，或许这个臧旭知道的事会更多，于是想要从这个身上下手调查：“你说的这个臧旭有他照片吗？”

沈宏阳不屑的瞟了她一眼后说：“没有，全撕烂了，参加完婚礼回来我就撕烂烧掉了，我要当作这个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不配！”

顾楚楚问到这里，又重新回到了第一个问题：“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了路一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阵良久的沉默过后，沈宏阳重新抬起眼睑泛红声音沙哑地说：“我没想要杀她，是阿红，阿红看不惯路一鸣帮我治病杀了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接下来，沈宏阳的回答就是颠三倒四、稀里糊涂，再也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事已至此，顾楚楚起身，示意苏弄玉到外面说话。

二来到了审讯室外，季温言还在门外翘首以盼，见顾楚楚出来立马迎上前：“楚楚，可以走了吗？”

看见季温言，听见他温柔的声音，顾楚楚才觉得自己从刚刚审讯的紧张中抽离出来，她松了一气：“嗯，我跟弄玉再说两句，你先去车里等我吧。”

季温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转身离去。

顾楚楚看着他的背影出了神，苏弄玉伸出手在她眼前打了两个响指：“诶诶，回神了回神了！都走出去老远了！”

她听见响指声看向苏弄玉，笑骂：“讨厌！”

“好了，你特意拉我出来是有话说吧。”苏弄玉知道，顾楚楚已经把她能做的都做了，这之后就要看警方怎么进行调查了。

她点点：“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如果想要了解沈宏阳我有两个建议。”

“你说。”苏弄玉伸了伸下，示意她说下去。

“第一，去找沈宏阳的这个叫臧旭的大学同学，按照他的说法，他们在大学的关系应该很亲密，那他一定很了解沈宏阳；第二，找一个鉴定中心的神科医生来给沈宏阳做司法鉴定。”顾楚楚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放在苏弄玉眼前。

苏弄玉摸着手腕沉思了一会儿：“你怀疑他是神分裂？”

顾楚楚微微颔首，盯着审讯室的门说：“我刚刚在审讯的时候几次试探，我觉得他的状态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是如果他真的有病就不能够按照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进行法律制裁了。”苏弄玉不明白，这种方法似乎是在帮助沈宏阳逃避法律制裁。

顾楚楚敛目说道：“我不是在帮助他逃避制裁，他如果真的有病，那就要按照法律途径对他进行救济，如果他是装病，你以为在神病院里呆久了正常还能好吗？”

如果他是真的疯，那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进行治疗，但是如果他是装的，神病院会成为他生的一座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