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初现眉目

白晔在傍晚时分从祁家村回来却没有带回村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说是村长的堂兄忽然去世，到别的村子去奔丧，白晔看是白事不便打扰，就预备过几天再去。

又过了两。

这天天刚过午，有个杂役匆忙的跑穆氏舶行，急急求见东家。在耳房内听了他的禀报，穆翊帆命去叫，自己即刻来到了正厅。不一会儿，袁掌柜和杜、钟两大堂主，以及无岐、白晔都带着自己的几个亲信聚了过来。众纷纷坐定。大家等这一刻已经有些等不急了。

又过了片刻，叶大福带着一行疾步如飞闯了舶行，来到正厅。大家举目一看，除了叶大福，他身后还有个绑着的，被叶大福的几个手下推推搡搡的进来。穆翊帆一见这个，反而不怎么惊讶，他面色平静的说：“那个吸食淡菰的就是你啊！”

叶大福拱手道：“主，属下查了本行所辖水手一万零四百七十二。除去出海未归和查实确无犯案可能的之外，只有他是唯一的嫌犯。”

穆翊帆开：“才区区两三，就把这贼抓获，阿福辛苦了。”

叶大福刚要开道声‘不辛苦’，身后那绑着的突然挣扎上前跪在地上，呼冤枉：“主！我是被冤枉的！叶堂主不分青红皂白把属下一顿拷打，我是冤枉的啊！”

叶大福嫌弃的看着他：“你少信雌黄！我们根本就没有拷打你！你吸食淡菰已经很多年，你船上的水手都可作证！”

钟岳成却在一旁冷笑，看着那道：“这倒是一点不意外。何长顺，三年前你跟李蛟私吞了病死海上的客商货物，被告发的时候也是这么狡辩的。”

“是啊，要不是郑六七一力担保你俩不会再犯，行里早把你们赶出去了。你俩被从纲首撸到了一般的水手，好不容易才又升到了副纲首和部领。怎么，是对主心有不满才起了歹心吗？”杜炳正也说。

那名叫何长顺，也是舶行的老，原先和李蛟一直在一条客舟上做纲首和副纲首。后来犯了事儿才被发落到了郑六七的船上。因为经验丰富，又立了一些功劳，才又被擢升为部领。

何长顺一听钟、杜二揭了他的老底，顿时伏在地上“咣咣”的磕，嘴里说着：“二位堂主，前次我犯了事儿，主没有把我赶出舶行，属下心里已经感恩戴德！这些年专思报答，循规蹈矩，怎么敢再做歹事？请主莫听他们瞎说，还属下清白！”

“你清不清白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若没有做过，谁也污不了你清白。”穆翊帆听他辩解有些不奈，给钟岳成使了个眼色。钟岳成会意，把那个茶色的水晶瓶拿出来，走到他面前问道：“这个瓶子是不是你的？”

这茶色水晶瓶本来被王参军作为物证收起来了。昨钟岳成又去知州府上将近查到的事跟王参军禀报了一席。王参军夸奖了穆氏舶行的能力，着把水晶瓶拿来，让钟岳成便宜行事。

何长顺一看那瓶子，猛然吃了一惊，脸色瞬时煞白，冷汗不住的流下来。愣了一瞬，马上伏在地上磕不止，话也结结：“这…这”

钟岳成笑道：“你若是不认得，我自可去问问你媳。”

他一下子崩溃般大哭：“这是属下的东西！只是，只是不知道怎样到了这里。”

“怎样到了？它在毒死祁阿强的杂役身上被发现，而且据你船上的水手们说，靠港的时候你还带着它。我们还都想问问你呢。”叶大福怒道。

“叶堂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是想挨上几十棍子才招吗？”钟岳成冷冷的说道。

“冤枉啊！钟堂主，我冤枉啊！”

钟岳成示意自己的几个手下把他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声声惨叫。

厅上的听他叫的十分惨烈，却还是声声喊冤，不由都皱了眉。杜炳正说道：“阿成，看来这十分的猖狂，需再打的狠些。”钟岳成闻言，刚要下令让他们再加把劲儿，袁掌柜却说：“只怕是再打的狠却是打死了。”

穆翊帆想了想，对钟岳成说：“先把他带回来。”钟岳成方着把何长顺重又带回厅上。穆翊帆对他说道：“何长顺，穆某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如今你牵涉到了这个案子中，何去何从，全由你自己做主。”

何长顺被打得浑身鲜血，却用尽力气爬到穆翊帆脚边，抓住穆翊帆脚哭道：“主，属下真的不知道那瓶子怎么到了那杂役身上。这瓶子几天前突然丢失了，属下正是寻不到它。想是有要陷害属下，还请主给我做主。”说完又趴在地上磕起来。钟岳成忙命将他拖回来，他挣扎的扣着地上青石板的缝隙，一条血迹从身下显露出来。

白晔看着他的面容，又拿出彬彬的画像比对。无岐在一旁说道：“你看他左边眉梢处有一块儿黑色的胎记，只差这一点对不上。”白晔看了看的确如此。他才把画像卷起来，对穆翊帆说道：“穆行主，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