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未曾见过的军队

境地区偏远的森林中，居住着大量的奇特生物。它们也许千百年都平静无事，但是突然有一天某个诡秘的存在便会污染水源和地，将居住在土地上的生物引向疯狂和变异。

……

格里菲斯跟随着罗兰骑士离开行政中心，往东北方赶去，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山谷前。

这里的方位很好辨认，只要越过这片谷地，便是广袤的图兰沼地的南岸。在那暗的灌木和森林中隐藏着古老的废墟和诸多遗迹，在灵哨兵和游侠的反复搜索后已经驱逐了大部分威胁，留下大量的遗迹建筑和文字尚待，是一个理想的神秘学研究地。

来到这里以后，格里菲斯基本能够确认罗兰骑士确实是在帮助他了。如果他没有被从灵殖民地中被驱逐出来的话，接下来几天里他就会和同伴们一起在这附近的渡与向导和雇工汇合前往贝洛蒙遗迹展开考察。

这里矗立着一座墙壁，和小镇一样呈现出灰色。巨大的岩石堆叠在一起用灰色的材料紧紧黏合，高三米，宽一米，长度超过一公里。

城墙一直延伸到东面山坡，将农田、矿场和城镇守护在身后。但是，在靠近沼泽的方向还留着一段明显的缺尚未完工。

“我们曾经建成了完整的围墙，嗯，有那么一段时间，”罗兰骑士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靠近沼泽的地基不太稳定，叹息之墙的西端坍塌了一些。”

有了叹息之墙这么强大的命名也还是塌了吗……格里菲斯在心里腹诽道。

但是，他的嘀咕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驱赶的烟消云散。

一群没有军服的武装群众从远处走来，渐渐出现在两的面前。这些看起来像是士兵的排成整齐的横队，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队伍里的都没有盔，有一半身穿胸甲肩扛三米的长枪，另一部分则背着漆黑的管子。

从他们的神和队列来看，这些黑管子应该是某种铁制的武器，至少从含铁量来看不应该比长枪要弱才对。

这支队伍足有八百多，领的大个子高举着拳直指星辰的旗帜，竟然是身边这位罗兰骑士的部下。

在这样贫瘠的沼泽地附近，一个边境骑士竟然能够养得起这样规模的武装着实是让格里菲斯有些惊讶。

这些民兵分成四列纵队，沿着各自的道路前进。队列的间隙还有几个小队推着未曾见过的双马车，马车的巨大车间有一根漆黑沉的铁管，与民兵肩上扛着的铁棍有些相似，尺寸却是放大了十几倍。

虽然他们的步伐不快，但是行动非常流畅，在崎岖的土丘和沟壑间穿行竟然纹丝不，彼此间没有一丝阻滞。看起来就很沉重的马车在流中畅通无阻，遇到洼地水塘便有立刻铺上木板倒上沙石，竟然也跟上了步行的队列。

等到队伍靠近，格里菲斯已经能看清其中的细节。这支军队从田野的方向滚滚而来，他们衣着朴素，但是浆洗的非常整洁，行进中的民兵神虽然大都紧张不安，但是没有一喧哗，如同密的钟表般安静、协调。

罗兰勒马驻足，安静地欣赏这支军队，眼神中流淌出赞赏和自得。接着，他举起马鞭遥指远处灰墙的缺，向格里菲斯问道：

“听说布兰顿卿西退叛军、东阻尸，今一观我们启明镇的队伍，意下如何？”

格里菲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虽然他曾在东方的大军中服役，和王国的边防军、贵族私军共同作战，也指挥过城防军和民兵，但是眼前这支队伍却有着从未见过的气质。

他们看起来没有厮杀的经验，大部分并不凶悍，身材也不高大强壮，几百中几乎没有非凡者的灵能气息，与类、灵、兽的兵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但是，如果说他们是乌合之众又显然不对。从碎的西境平原到极东的山巅，没有哪支民兵、城防军能够如眼前这支军队这样秩序而严整，沉默中仿佛蕴藏着无法估量的力量。

“仅仅看他们的行军，就能感觉到与众不同。”格里菲斯答道。

“不错，很有眼光。”罗兰哈哈一笑，视线便投向灰墙下的缺。八百的民兵队伍从他们两的身边经过，呈纵队缓缓减速。

这时，远方的山谷中已经腾起漫天烟尘，一若有实质的杀意和凶残侵袭蚀骨。格里菲斯大吃一惊，急忙举目望去，只见远方沼泽和丘陵已经有成百上千的巨大身影聚集咆哮，向着灰墙的方向袭来。

兽？！怎么会有兽。

“忘了和你说了，最近沼地中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异常，许多变异兽从森林里钻出，要袭击附近的城镇，”罗兰淡定地说道，“我们要在叹息之墙下拦住它们。”

这个时候，启明镇民兵刚刚抵达但是尚未展开队形，魔兽的袭击竟然卡在这样关键的时点上！格里菲斯惊诧地望了罗兰骑士一眼，发现他竟然是毫不在意。

但是，再有不到一刻钟时间，兽就要从民兵的脑袋上碾过了啊！这八百多没有布下阵地，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