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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被他们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郭拙诚讥笑道：“你这是骗谁？如果这是国防部长、总参谋部部长说这话，我信。由你这个
报
子说出这话，我只感到好笑。对于特工，说谎是必须培训的课程，说几句假话，你这个特工子会无言以对？”
李关定怒道：“我是这样的
吗？我啥时候在你面前说过假话？……，我刚才说的是我们国家，我们国家的领导，是他们面对美国责问无言以对，不是说我。”
郭拙诚马上说道：“既然你能说，他们也能说谎。西方国家的领导睁眼说瞎话的事可不少，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老老实实地说话？国际政治就是
饰得再漂亮也是肮脏的，充满了尔虞我诈，我们没有必要如此约束自己吧？我相信对于这一点你
有体会。”
接着，郭拙诚解释道：“通过第三方，甚至第四方、第五方传话，时间耽误不说，传话的内容未必不走样。短时间内家也许会替我们保密，时间长了就难说，一样被家抓到把柄，与其这样，我们自己直接做更好。有位哲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去说吧。”
李关定看着郭拙诚，感叹说道：“你还真是百无禁忌啊。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高级官员，政治觉悟怎么就这么低？”
郭拙诚笑道：“政治觉悟低？为国家、为民族谋利益，不计自己的得失，这才是最高的思想觉悟。呵呵，等将来我真的升了，我得多提拔这种。”
李关定被郭拙诚半真半假的话弄笑了，说道：“你啊你，跟你说话我脸上的伪装都得卸掉才行，你这家伙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委婉。……，说吧，让我们怎么配合你？莫斯科那边我们有几个暗手。你有什么条件，我看看我们这些中间有没有合适你要求的。”
郭拙诚问道：“在莫斯科没有已经被对方发现身份但地位相对不重要的报员？”
李关定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牺牲他，把他当诱饵？”
郭拙诚摇道：“不是，只是让他传递一个信息。这对苏联是一件好事，是帮助苏联，怎么可能牺牲他？我的意思不过是当他一出现，苏联就知道这是我们在行动，不用又是猜疑又是查证身份，耽误时间。……，至于要求，这个最好在外貌上像俄罗斯或东欧，或者中亚，能言善辩，会俄语，身高一般，不能太丑陋，这样便于他今后在莫斯科活动，将来他在莫斯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当然，我是指在苏联报机关默许甚至支持的况下。”
“你对他的要求还算一般，没有说出莫名其妙的要求了。”说到这里，李关定眼睛突然一亮，恍然大悟地说道，“哈哈，我明白了。你小子是嫌我们几个部门的办事效率，准备赤膊上阵，自己
了。”
郭拙诚说道：“不是嫌你们慢，我很理解我们报员的难处。现在苏联在外面的看来如
中天，就是苏联自己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想说动他们为我们服务，那肯定是不行，困难太大了。其实，我的意思也只是现在结
，等到关键时刻再使用。”
李关定认真说道：“其实，我们在苏联也活动了多年，多多少少有一些在帮助我们，正如你所说，他们苏联自以为比我们高一等，自以为他们的国力天下第一，所以这些的地位都不高，都是一些不得志的。让他们办一点小事还行，要办什么大事却不行，根本没有这个实力、脉和威信。
虽然我不清楚你所说的关键时刻是指什么，但我知道他们无法胜任你的任务，最多是寻找一些低级别报，绑架或者消灭几个低等级目标，摧毁一些低价值设施。不说假话，如果安排他们做这些事，有点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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