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遗憾

“听说，赵知微参加科举，就是尚德长公主和北宁子书院的那个崔夫一力支持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们不光办了报纸，鼓励咱们子写文章，扬名赚钱，还开办了许多纺织厂，专门招那些平民子去做工。为子做了许多事。”

“哎，做工的事我知道。我嬷嬷家的外甥，原先在家里天天被婆婆骂，被丈夫打，我嬷嬷一提起她就抹眼泪，说她命苦。半年前她去纺织厂做了工，一个月就有半两银子的收，比她丈夫赚的还要多，她婆婆生怕这年能的儿媳闹和离，再不敢对她随意打骂。我嬷嬷提起来都要说一声，说尚德长公主是好，今生必有好报。”

这么一说，大家对尚德长公主就十分有好感。

“要是咱们能去北宁子书院上学就好了。听说那里的都很单纯，书院里的气氛很融洽，不像咱们这里，总是比这个比那个，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的。”

一说起这个，大家就满脸遗憾：“可惜咱们不是北宁县户籍，去不了。”

“要是尚德长公主……唔，这话不能说，呵呵。”

这话虽然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要是京城子书院由尚德长公主来掌管就好了，书院里的风气肯定不像现在这样。

在茶楼的外面，靠窗的位置还坐着一行，为首的是一位年轻男子，他望着窗外意气风发的赵如熙，猛地把杯里的酒倒进嘴里。

旁边一个年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斯杰，怎么的，你还没歇了心思？”

萧斯杰看了好友一眼，没有说话。

萧斯杰的好友是沐清蔷的一个堂兄，叫沐明远。他跟萧斯杰曾为国子监的同窗，相投，成了至好友。当初他是跟萧斯杰一起去看绘画比赛的，萧斯杰和赵如熙之间的事，他都知道。

他叹了气，望着窗外远去的那抹红色的背影，道：“她确实很出色，京城所有子与她相比，都成了庸脂俗。但这样的子，往往心气也高。她要嫁，肯定容不得丈夫纳妾。你看看庆阳县主就知道了，那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身为好友，沐明远可谓十分了解萧斯杰。

萧斯杰为谦逊真挚，勤奋好学，从不仗着家世就看不起别，也不像其他世家子那样整招猫逗狗。作为朋友，他确实是没得挑；论品、格、家世，京城没几个世家子能比得上他的。

但他格温柔，生多，见到美好的子就会心生怜惜倾慕，那些在他身边侍候多年的丫鬟，他以后必然是要纳为妾的。作为丈夫，他并不是一个好选。

赵知微才高八斗，还考了状元了朝堂做官。这样的子风光霁月，要是嫁了萧斯杰，莫不是她天天在外面打拼，却得看着丈夫在家里整跟丫鬟小妾吃酒玩乐不成？

萧斯杰想娶赵如熙，不过是看到家出色，想像收集天下美一样收囊中罢了。倾慕自然是有的，但能坚持多久，就不清楚了。

“前段时间你不是盛赞一个子，说她长得极美，比赵知微还胜几分，站在那里不说不动就是一幅画，而且她也极有才华，琴技十分高超吗？我觉得你不如求娶于她。”沐明远提议道。

萧斯杰一愣，旋即摇摇，叹道：“我跟我娘说了，她不同意。她已为我挑中了亲事，打算近就上门提亲。”

他的目光里有着纠结痛苦：“我不忍让我母亲伤心。而且……芸娘也是我自小认识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子，温婉柔顺，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极好。我要是拒绝这门亲事，定然要伤她的心。”

沐明远：“……”

对于好友这种怜香惜玉的子，他真的无力吐槽。这样的，还是不要去祸害家赵知微吧。

“那很好啊。”他道，“咱们为子，不能为母亲做什么，顺着她的意娶一个让她满意的儿媳还是可以的，这是孝道。天底下哪个子对咱们的好能胜过母亲呢？”

萧斯杰点点：“你说的对。所以婚姻这东西，只能说靠缘份。”他望着街上渐渐散去的群，叹道，“我与知微居士，终是无缘。”

沐明远拍拍他的肩膀：“珍惜眼前，最为重要。走吧，咱们也回去吧。”说着，他站了起来，拉着萧斯杰下了楼。

那边厢，赵如熙已顺利地沿着御街转了一圈，回到了东华门。

她把马儿还给礼部官员，便跟着白薇进宫，把身上的红衣换下，仍然穿上那身进士公服，准备去参加琼林宴。

琼林宴还是在他们参加殿试的那个大殿举行，不过气氛跟前两次相比就轻松了许多。

大殿里的众进士，对于赵如熙被钦点为状元的事不管服不服气，都不敢再表露出什么不满绪来。

状元是皇上钦点的，质疑赵知微，就是质疑皇上。

况且赵知微做状元已成既定事实，她的大师兄还是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