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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周衍下意识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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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他掏出钱来的时候，身影却突然一震。
心跳慢慢剧烈了起来，脸上布满了汗水，全身发寒，已然是惊恐万分。
我靠！
黄戚！
不就是那个潜伏青州太学宫数十年，引发两次神灾，只为盗取太古魔物之力的暗黑鬼徒吗！
十八年前，剑城恐怖神灾，也和此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才听到他的名字，老子竟然没想起！
不！
不对劲！
他只是一个陌生的老，而且如此古怪，自己怎么会老老实实把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说给他听？
这绝不是正常的自己。
周衍满脸大汗，心中终于明白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
莫名其妙，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征兆，甚至连什么时候被蛊惑的都不知道。
回忆起来，好像就是黄戚问一句，自己便会老老实实回答一般。
还好...还好没有说出最大的秘密——穿越。
还好，还好没有说出明月还有复活的希望。
再想想刚才，好像除了一身黄衣之外，对那个老的容貌竟然没有任何印象，像是...没有见过一般。
，太尼玛可怕了吧！
不行，必须要把事
说给息霓裳听，让她早做准备才是。
黄戚的出现，肯定和梦魇仪式有关。
想到这里，周衍再不犹豫，随便给了老板一锭钱，便大步朝前走去。
他走得太急，转身便撞到了。
惊呼之中，有小
孩哇哇大哭的声音。
周衍晃了晃脑袋，
吸了
气。
他把心中的恐惧和急迫都驱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黄戚既然刚刚没有对自己动手，那现在就应该不会动手。
天黑没多久，息霓裳不需要急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里，他一把擦
了脸上的汗水，连忙把小孩扶了起来。
一个
连忙把小孩拉到身后，颇有畏惧地看了周衍一眼，连忙退后。
周衍无奈道：“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小孩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关系。”
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朝后退。
周衍知道，自己这身神门的衣服，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威势实在太大了。
但他看到小姑娘泪汪汪的眼睛，心中又不禁觉得抱歉。
于是他随手从旁边抓来两根糖葫芦，递给了小姑娘，笑道：“叔叔买给你吃的，算是给你道歉了。”
刚要阻止，小孩看到糖葫芦，便已然伸出了白
的小手，把糖葫芦拿在了手上。
于是泪水也没了，轻轻舔了一，眼睛亮晶晶的，露出了清澈的笑容。
周衍也笑了起来，小孩子的笑容果然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净，不含一丝杂质，充满了希望。
有些紧张，想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便只好道：“还不快道谢。”
小孩又舔了一，才甜甜笑道：“谢谢叔叔，叔叔真好吃。”
“哈哈哈哈！”
周衍大笑了起来，道：“不是叔叔真好吃，是糖葫芦真好吃。”
小孩重重点：“嗯嗯，糖葫芦好吃！”
周衍伸出手去，想要摸她的。
小孩有些怕，缩了两下，被摸到之后，便又不缩了，瞪着水灵的大眼睛，看了周衍一眼，有些害羞。
周衍道：“叫什么名字呀小丫。”
“唔唔...”
小孩含着一颗糖葫芦，填满了嘴，支支吾吾说不明白。
笑道：“大，小姓谢，名芷汀，今年才四岁呢。”
周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芷汀，健康成长。”
糖葫芦把她的脸都撑起，显得无比可
，她也不知道周衍什么意思，只是点，双眼眯成了月牙。
但突然，周衍脸色剧变，惊声道：“芷汀小心！”
说话的瞬间，他一把将谢芷汀拉到身后。
同时，一道乌光已然激
而来，骤然斩在了周衍的胸膛。
周衍的胸膛顿时
开，鲜血
涌而出，身体连带着谢芷汀倒飞出去。
“杀！”
喝之声惊天地，接连几个高大的身影冲出，举刀朝周衍杀来。
周衍左手把谢芷汀挡在身后，右手持刀，艰难挡住几道刀芒。
但由于刀芒威力太大，来得又突然，导致周衍无力抵挡，震得胸膛伤持续裂开，骨骼都清晰可见，鲜血流满了全身。
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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