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你穷追猛打,但是愿意这么做,愿意向他提供投名状的
多了。”
吴玉诚微微一愣:“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説以后在海州市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那倒不会,只是向上发展的路断掉了。”徐景帆摇了摇
。
听到徐景帆平淡的声音,吴玉诚心里説不出的难受,他去年刚刚过的三十岁生
,今年才算三十周岁,俗话説三十而立,吴玉诚对自己三十岁时候的
况并不满意,他也想有发展。
“好了!”徐景帆伸手拍了拍吴玉诚的肩膀:“其实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説完。我説包飞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你不要再搅合到你堂兄的事
当中去,你有投名状当然更好,你没有投名状,他也未必不会用你,所以我觉得你明天还是去上班。向他表达一下你的态度,然后看看他会怎么处理。”
“另外,投名状这种东西,并不是説一定要你将你堂兄撵走才算,就算你不愿意自己出面,能够提供一种有效的办法。説不定也能够让包飞扬对你另眼相看。”
徐景帆摇了摇
道:“其实我觉得临港开发区真的需要一个懂法律的,这是你的一个机会。你应该明白,你堂兄敢这么强硬的根本无非就是你向他提供的那些法律武器,但是根据我们的法律规定,土地和矿产都是国家的。这方面肯定可以找到合理的依据让他配合政府规划进行搬迁,就算这一条路走不通,也可以从你堂兄弟的经营手续上面
手,不管是工商还是公安,要找出dn问题来还不容易?接下去要怎么办,你应该清楚,就算你不清楚,只要你将这些问题找出来。临港开发区管委会那帮
也就知道怎么做了,他们不懂的就只是法律,一群法盲。”
吴玉诚皱了皱眉
。他大概也知道徐景帆説的怎么做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用放大镜从砂石场的身上找一dn问题出来,然后利用这些问题跟吴玉明谈判,如果吴玉明做出让步也就算了,如果吴玉明还是胡搅蛮缠,那就用各种处罚措施。比如罚款、停业整顿等方式,
迫徐景帆做出让步。
这种做法也不能説不合法。也是一种利用法律的手段,徐景帆等
也特别擅长做这种事
。
就算是吴玉诚。也在一瞬间想到很多砂石场可能存在的问题。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一来你堂兄的做法本来就有些过份,你只是在帮助他纠正这种错误;二来就算你不説,包飞扬既然连将你借调到开发区的事
都能够做出来,那么他应该也会想到这方面的办法,你説或不説,结果都差不多,唯独对你个
来説会有很大的区别。”徐景帆説道,似乎对官场上的
况
若观火。
吴玉诚摇了摇
:“算了,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事还是等明天再説吧!”
徐景帆笑了笑:“玉诚啊,这可是一次机会,错过这次,以后还能不能够碰到,那就很难説了。”
一夜宿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玉诚的耳朵旁依然回响着徐景帆的这句话,直到他走进临港开发区管委会大院,他还在琢磨这句话。
“咦,xo吴啊,这是刚刚来上班?”吴玉诚在楼梯
碰到副主任霍迎才,他大脑里想着问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霍迎才不悦地皱了皱眉
,冷冷地説道。
“啊,霍主任——”吴玉诚张了张嘴,突然反应过来,现在霍迎才是他的上司,
生的机遇还真是妙,以前他可以尽
地鄙视阎安平、霍迎才这种不懂法律的法盲,但是现在,他必须向他们弯腰,但问题是他是不是甘心一辈子都这样,总是位居那些让他鄙视的
下面?
他突然有些明悟。
吴玉诚走进包飞扬的办公室,看到那张异常年轻的脸庞,反而不像面对阎安平和霍迎才的时候那样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包飞扬的时候,他感觉压力很大,心里甚至还有一dndn惧怕。
吴玉诚自诩是法律方面的专家,阎安平和霍迎才不能説不懂法律,但是在他看来就是法盲。包飞扬虽然年轻,但就算不提他在望海县县做的那些事
,就是昨天他们之间的那一席对话,包飞扬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他自以为是的法律信仰陷
了崩溃,吴玉诚也觉得徐景帆説的不错,包飞扬很可能也是一个法律高手,让他不得不服气。
“包主任,我想好了。”吴玉诚垂下目光,涩声説道。
“想好了?”包飞扬抬
看了吴玉诚一眼,但是很快又低下
去看面前的材料。
吴玉诚道:“是的,昨天回去以后,我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有关的法律,发现我之前认为的一些东西并不全面,根据我国的法律,土地和矿产资源都是国家的,政府也有对土地的用途进行规划的权力,作为公民,有义务配合政府的规划,当然,政府也应当给出合理的补偿。”
包飞扬放下笔,抬起
看向吴玉诚:“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反思了一下我以前的做法……”吴玉诚有些艰涩地説道:“我以前是给我堂兄提供过一些法律上的咨询,也和临港开发区管委会这边有关一些
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