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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有
梅子味，借着灯笼的光，这酒的颜色很清澈，毫无杂质。
她将掌心里一小
酒倒
中，咂咂嘴。
味道很爽，有点像她以前喝过的
尾酒，就是酒味不太浓。这应该是果子发酵后再兑的青梅汁吧。单纯酒曲发酵后，不应该有这样的酸味。
唐与柔问：“这酒怕是冬
里卖不好吧？”
柳长卿摇
，答：“雅间里会放好多暖炉，热得跟夏天一样。这梅子酒春夏秋冬都有
喝。”
之后的几坛，柳长卿也想让唐与柔尝味道。
唐与柔有前车之鉴，生怕这小身板无法及时代谢酒
，到时候若是喝醉了，可就贻笑大方了。
她只嗅了嗅气味，没有喝。
终于，重戏来了。
柳长卿走到尽的木架子边，指着上面那
掌大的小坛子，说，“你要是能把这个卖出去，那才算你有本事。”
“这是点绛？”唐与柔神振奋，走到木架子边。
这坛子从外观上来看平平无奇，也是用水封的，已经被打开过了。可酒坛子上积了灰尘，像是很久没有动过了。
柳长卿有些得意，摇着扇子，把
冷风扇得更冻了：“你别看这酒坛子才这么点大，这一坛就要卖四千两银子。”
这
报她已经知道了。
唐与柔好奇：“点绛是什么做的酒？”
柳长卿笑得眯起了眼：“你猜？”
唐与柔可不
听这个，问：“可否能打开闻闻？”
“四千两的东西，我可不敢动。咦，这是什么？”柳长卿突然看见酒架子边上放了一个坛子。
唐与柔瞅了一眼木架，上面没有写字。
柳长卿打开酒坛，嗅了嗅，皱眉道：“哪个不长眼的将这酒放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