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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
似乎吵起来了！”
众停止传书，认真望着方运与屈寒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方运笔直站立，平静地道：“不劳屈老进士牵挂，我既然选择了文战，断不会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倒是屈老进士身不正，邪火心烧，文战才要小心。”
屈寒歌冷笑道：“怪不得都说方虚圣牙尖嘴利，竟然张
便攻击老夫，不分长幼，甚至连尊老敬老都不知吗？”
“咦？文战无父子，更何况长幼，若是文战也要分个长幼，那以后文战，把各国的老寿星拉出来，哪国老寿星年纪大，哪国就获胜。若有不服气，那就是不知尊老敬老，就是有违大礼！您是这个意思吗？”方运反问。
方运的调侃之词让许多笑骂他不正经，哪有这等按年纪决定文战的方法，但正是这份不正经，让别淡化了长幼之别。
“嘴硬！那你为何攻击老夫身不正？”屈寒歌反问。
“那您为何不得饶处且饶？”方运再次反问。
屈寒歌愕然，自己连番追问，的确没有做到得饶处且饶，偏偏自己之前指责方运不懂宽容，现在方运反手回击，坐实了他才不懂宽容。
屈寒歌强忍怒火，缓缓道：“方虚圣错怪老夫了，老夫只是纯粹想知晓你为何指责老夫‘身不正’，只有如此，老夫才能改正错误，做到‘修身’。”
方运缓缓道：“屈老进士可知。那位诗君首徒是去年第几批去我景国文比文斗的吗？屈老进士格高尚，文胆至诚，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那我告诉你，去年的前七个月，来我景国文比文斗的庆国就达三十一批次！而前年一整年，有五十四批次！大前年是五十三批次！再之前的我不说了，这意味着，你们庆国每月至少前来我庆国四次文比文斗！简直欺太甚！”
说到最后，方运几乎是用喊出来的。他已经竭力冷静，但说出一个个数字后。想起那些被庆国侮辱的景国学子，想起那些被庆国碎文胆的读书，胸中便有一
怒火升腾。
屈寒歌正要说话，方运继续道：“去年未过七个月。你们庆国便让我景国三死亡，十文胆崩溃，十七文胆开裂，三十五文胆蒙尘，伤着不计其数！前年的全年，你们庆国导致我景国五死亡，十三文胆崩溃，二十四文胆开裂，文胆蒙尘者过百！”
“你……”
方运迅速打断屈寒歌的话。道：“让我说完！你身为族进士，当年不仅参与庆国打压我景国的行列，连你的友或儿孙都参与其中。你竟然声声说是我挑起两国矛盾？敢问，你身正吗！诗君首徒受辱你愤怒了，你让我们得饶处且饶，可是，那些在文比文斗文战中或死或伤的景国，谁来饶过他们？敢问。你身正吗！别或许可以质问我，但你这个手上染着景国血的。哪怕活到一千岁一万岁，也不配质问我！”
“说得好！”
景国众义愤填膺，方运说出景国积郁多年的心声！
这么多年了，景国终于有一个可以在方方面面压过庆国的天才，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说出这些话。
以前景国说这些，不过是弱者的哀嚎，是耻辱，但现在，却是直击心灵
处的鞭笞！
甚至，是居高临下的鄙夷！
哪怕是本来暗恨方运的计知白，在方运说话的过程中都忍不住紧握拳
，对屈寒歌露出憎恨之色，但是，想到自己的老师是左相，想到自己实际是宗圣的门徒，便默默地松开拳。
左相望着方运，眼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欣赏之色，但是，这欣赏之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敌意，也很快消散，最后变得无比淡然。
屈寒歌原本就是一个脾气较为
躁之，听到方运如此说，火冒三丈，额上青筋毕露，眼中恨意迸发，杀机隐现。
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有着大量读书的上观台，更是两国文战的战场，今
发生的事
，必然会载
史册！
无论胜负，对屈寒歌来说都是文名被污，在历史上留下读书不愿意见到的骂名。
在圣元大陆，污文名，等于杀父母，向来是极大的仇恨。
“方运，既然你如此不智，那便不要怪老夫辣手！今，老夫必当用最
净利落的手段获得胜利，让你一败涂地，让你知道何谓成王败寇！从今起，我庆国不仅要文压你们景国，还要继续占有你景国国土，成就我庆国不世伟业！”
方运望着屈寒歌，缓缓道：“在去年七夕过后直到现在半年多里，庆国只派出过三支队伍到我景国文比，两赢一负。而今年，无一庆国到我景国文比、文斗或文战！哦，还有，这两年，间接或直接被我碎文胆的庆国，已经超过了被庆国戕害的景国！最后，不世伟业，不在庆国，在我景国！”
“你……”屈寒歌只觉一盆凉水当照下，身上的气势全无，眼中全剩下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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