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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表而已！”
方运哈哈一笑，迈出明玉楼的大门，然后停下脚步，站在门外，背对的众
。
“既然你们要我作词，那我就作一首。鉴于我曾说过这次诗会为了给举办者面子只带了嘴没带手，那就在这里吟诵一首蝶恋花，题为春景。”
所有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生怕漏掉方运接下来的词。
方运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花褪残红青杏小。”
几个秀才忍不住点
，这句是说百花凋零、树上长出了青色的杏子，恰恰是春末夏初的景象，和今
的立夏无比贴合。
吟诵了第一句，方运再度向前一步。
“燕子飞时，绿水家绕。”
做第一首词的赖墉听到这里松了
气，这一句虽然不错，但却只能说是泛泛，比他的词还差点。
“枝上柳绵吹又少。”方运又走了一步。
赖墉不由得露出微笑，这一句依然很普通，无非是说柳絮越来越少，春天已经离去。
方运再走一步。
“天涯何处无芳
。”
十多个屏住呼吸聆听的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齐齐吸气。
赖墉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话是说春天是已经离去，但不要担心，春天还会回来，到时候天涯各处都会重新长出茂盛的芳，一句话就把这词的意境拔到极高处。
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还不足以让赖墉如此，可赖墉本身才气不凡，立刻想到方运这话恐怕是对盼儿说的，让这一句生出别样的滋味。
少数秀才偷偷看向盼儿，可盼儿终究是包装出来的“
秀才”，又是第一次听，以为是写春景，只是隐约觉得这词话里有话。
方运继续一步一句。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墙里佳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
却被无恼。”
在方运吟诵这首词的时候，体内的才气震动，配合他的声音和词形成异的共振，不断向周围传播。
所有的玉器和金器突然跟着方运的声音轻轻震动，震动声不仅没有形成杂音，反而配合方运的音韵而清响，仿佛在主动为方运伴奏。
“金声玉振！”一个低声轻呼。
在场的所有都被金声玉振影响，大都流露出欢喜之色，仿佛置身于最美妙的春景之中。
几个酸秀才甚至摇晃脑，不断低声重复这首词，如同喝醉了似的。
几个歌姬忍不住用《蝶恋花》的曲子哼唱，越唱越欢喜。
连那些不认字的侍也被这词影响，痴痴望着方运的背影，想把这个大才子留下来，哪怕倒给钱都愿意。
这就是金声玉振的可怕，连金玉都能震动，更何况心。
才气越多的，受到的影响越小。
那几个受影响较小的相互看着，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讶，因为这种诗词金声玉振不算什么，要是战诗词也能形成金声玉振，那会让战诗词范围倍增，瞬间灭杀大量敌寇，是极为恐怖的诗词异象。
这意味着，方运以后的战诗词也有极小的可能引发金声玉振。
这几个不动声色地远离管尧源等。
随着方运离开，金声玉振减弱，一些用异样的目光看向管尧源和盼儿，因为这首词的后半部分在说一个行听到墙里有在玩
秋千，但很快的笑声消失，多的行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最后一句无比直白，盼儿脸色惨白。
别或许以为这词是在说她自作多，但在管尧源和盼儿听来，却是方运在嘲笑他们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白费，只会像词里的行一样自寻烦恼。
方运走了八步，吟诵完这句词，慢步离开。
方运没有回，因为他相信词圣苏轼苏东坡的名篇魅力。
“快记下来！”
一个秀才急忙提笔把整首《蝶恋花春景》写出来。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墙里佳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却被无恼。
众多看着完整词，许久不语。
“才气
，至少鸣州。”
“或许不出几年，这词可达镇国。”
众纷纷点。
“那句天涯何处无芳，简直一语道尽春来春去。”
这话一出，许多又看向盼儿。
盼儿眼前也有一首完整的词，看着看着泪水模糊了，她脸上浮现的是悔恨和自责，而不是被抛弃的失望。
金声玉振最容易引发内心的绪，一旦
陷其中，再也无法掩饰。
在场的秀才们已经明白，这个盼儿必然是设局害方运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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