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培训

钱夫再不废话，领着雷婷婷坐电梯上了七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进了净整洁的走廊，楼两边是大小不一的办公室，从挂的铭牌上看，都是些中大型的公司。能在这座写字楼里立足的，无一例外是本市的佼佼者，迎来过往的也都穿着考究的职业套装，办公室窗明几净，所有都紧张有序地忙碌着。

正对着电梯的，是一家杂志社。这家杂志雷婷婷并不陌生，他们出版的刊物主要介绍时尚风向以及各种高档奢侈品牌，面向全国发售，在各个书报摊都不难发现他们的踪影，雷婷婷有一段时间还是他们的忠实读者。只是她不知道这和蚁族有什么关系。

钱夫看出了她的疑惑，随手一指道：“这是咱们的信息部。做杂志只是副业。”

雷婷婷道：“就是说他们的主业是替蚁族收集信息？”

钱夫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倒是不难理解，有一些军工企业除了给军方提供装备以外，也会搞一些产品面向民间，雷婷婷只是想不到蚁族居然有这样的能量。

挨着杂志社的是一家主营婚纱摄影的影楼，钱夫道：“这是咱们的服装部。”

雷婷婷触类旁通道：“拍婚纱只是他们的副业，主业是给蚁族设计服装？”

“对。”钱夫道，“服装部和道具部都归技术部领导，近来部门在调整，他们有可能会被整合到一起。”

雷婷婷看了看边上的一家广告创意公司道：“那是咱们的技术部？”

钱夫道：“不，那就是一家广告公司，跟咱们没关系。”

雷婷婷：“……”

钱夫又带着雷婷婷上了14楼，她们进了一家只接待会员的健身会所，一位白领丽和钱夫打过招呼之后亲切地拉住雷婷婷道：“我已经接到通知了，这就给你办卡。”

钱夫对雷婷婷道：“跟她去吧，这是咱们的事部。”

所谓的“办卡”，并没有实物，而是被丽领着采集了一切能采集的信息，包括指纹、虹膜、语音，甚至测量了三围，通过和丽聊天雷婷婷才知道，这座写字楼都是蚁族的产业，而蚁族的各个部门就错落在这座大楼的不同楼层。有些事丽没有明说，但雷婷婷已经猜测到了：蚁族让别的企业驻总部大楼，不是为了节约成本，只是让他们达到掩护的目的。她作为新，在拥有了这张无形的卡之后，那些秘的部门才真正对她开放了。

出了“事部”，雷婷婷问钱夫：“接下来我们去哪？”

“培训。”钱夫吐出两个字。

雷婷婷诧异道：“你不是已经面试过我了吗？”

钱夫道：“面试是面试，面试过了只能说明你有这个潜质，不是说你就合格了。”

雷婷婷道：“如果我这次通不过测试呢？”

钱夫冷丁站在原地，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听着，从你进蚁族的那一秒起，你这辈子就是蚁族的了，动歪念对你对张念祖都没有好处，以后你只有我说什么你听什么的份儿！”

以雷婷婷的脾气以前要是有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肯定会立马怼回去，可此刻心里有鬼，也只能讪讪地耸了耸肩。

钱夫把雷婷婷带到一扇门前，用命令的气道：“进去。”

雷婷婷心生疑窦道：“这是哪，不是培训吗？”她还以为钱夫会把她带到靶场之类的地方。

钱夫催促道：“进去，这是第一课。”

雷婷婷只能硬着皮进了屋，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似乎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渊，她回刚想问什么，钱夫就已经从外面把门关上了，这一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雷婷婷在黑暗中孤零零地站了一会，终于大着胆子“喂”了一声，只听回声震，显见得这是个空旷的地方，只是这一来就更让惶惑了。

就在这时，距离雷婷婷十几米之外的地方一副大屏幕忽然亮起，屋里有几十个座位都空着，她站在最后一排的位置，搞了半天这里只是个小型放映厅。雷婷婷不禁失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走到中间在最把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屏幕上闪出四个字：内部资料。原来蚁族培训的第一课无非是让看学习视频。

从视频展现出来的质地看，制作年代应该非常久远了。内容也是直切主题，出现在屏幕的第一行字就是：有史以来强族的存在对普通类造成了极大的危害。

雷婷婷愕然。

屏幕上开始有了简单的示意图，一条红色箭在一江一河区域来回窜动，所过之处都被打上了特殊标记，画外音响起：“强族自古过着聚居、集体迁徙的单调生活，从类进半封建半隶社会之后，他们主要以勒索和威胁诸侯为生。”

当雷婷婷听到“勒索威胁”这样的措辞加诸于“诸侯”两个字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荒诞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