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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张念祖道：“这话要不是老吴说的我就立马怼回去了，十个打跑十九个我信，一个……”说着摇了摇
。
赵维明道：“难道是那十九个都喝多了？”
张念祖道：“本来就是抢地盘去的，还带着刀，动手之前会把自己喝歪吗？”
两个
越聊越觉得进了死胡同，索
换了别的话题。
路过银行的时候赵维明让张念祖停车，他进去不大会工夫夹着一个厚厚的报纸包出来了。
“
嘛去了？”张念祖问。
赵维明把纸包扔在座位上，嘿嘿一笑道：“把身上最后两万块钱取出来了，咱找问这么重要的
报，总得带点见面礼吧。”
张念祖无语，要说赵维明这，大多时候称得上是诡计多端，但偶尔也会拿出诚意，这次就算下了血本了。
华灯初上的时候，两个走进了迪克慢摇吧。
时间还早，场子里没有放音乐，只有镭
灯缓慢地投下动态的圆形光斑，地势很宽敞，得有小型剧场那么大，中央是舞池，隔着圆形的走廊外围都是卡座，们可以在这里喝酒，没有雅间。这里的装修都是世纪初的风格，经营模式也很各色，它既不是夜总会也不是ktv，说是酒吧显得有点闹，可年轻也不会特意跑到这种地方来蹦迪。张念祖能感觉到这地方有种
沉的暮气和经营者对过去时代的留恋。难怪赵维明说它过气了。
有服务生过来招呼时，赵维明很江湖气地问家：“你们老大在吗？”
服务生道：“你问的是我们蒋经理吧。”他手往吧台里一指，“那就是。”
张念祖和赵维明一起朝吧台张望过去，见一个圆圆脑大肚腩的中年站在那里，有些谢顶，透过衣服可见胸前和胳膊上还打着绷带，脸上带着和气，但凡有过去和他打招呼，对方还没走到他跟前他已经做出努力倾听状，同时赠送出笑脸，这正是那种典型的到中年，没有彻底失败也不会太成功的酒吧小老板。
赵维明失望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十三香之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