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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晨光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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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清提前跟班主任说过，所以两不需要先去学校集合，可以自行前往静庭山，当然，路途中如果发生了意外，后果也由他们自己承担。
那辆会离开主城区前往静庭山的客车两等了快半个小时才来，林寻上车后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双手垫着后脑，半眯着眼睛，像是想补一觉。
林清付过车费来到他身旁坐下，却听他眯着眼睛像是说梦话一般，问到：
“昨晚我想了一会儿，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十万妖都是什么，我们手上的妖经又是什么？怎么来的？”
林清往前看了一眼，也许是太早，也许是去静庭山的不多，这辆车上加上她二与司机，一共都没有超过十个。
想了想后，林清说到：“我只能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林寻睁开眼睛，意外地看着她：“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林清没有理他，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林寻某些时候有些神经质的发言。
“看到那些树了吗？”
客车缓缓前行的途中，林清随眼看去。
林寻侧
看去，一排排行道树正从车窗后快速退走。
“十万妖都是树？”
林寻奇怪的猜测让林清摇了摇。
“我们所处的寰宇，就像外面的树。”
林清缓缓说道，“从地底汲取营养，通过树
传到其他的枝，然后，枝繁叶茂。”
“间界，就是树。”
她注视着林寻的眼睛。
“所有的枝桠都连接在树上，它们需要的营养也由树输送。十万妖都，就是树枝。”
林寻有些明白了。
难怪间界可以连接到十万妖都的任何一个世界。
等等……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枝桠与枝桠之间，可以互通吗？”
他的疑问让林清目光一凝，立刻问到：“你在十万妖都遇到他界穿越来的妖神了？”
林寻点点，这件事他没想瞒着林清。
“我在一个名叫楼兰的世界，遇到了一只妖，他提到自己是从一个叫瀛洲的世界来的。”
林清的脸色愈发凝重：“枝桠与枝桠之间，是可以互通的，但必须在同一根树枝上。”
“同一根树枝？”
林寻疑惑地问。
“就像那些树，虽然看上去枝繁叶茂，但细纠起来，一根主上也只是延伸出了几条分支，更多的枝桠是从分支之上再长出来的，分支，分支的分支，一直延伸，形成了整个树冠。”
“十万妖都也一样，间界是主，由主延伸出九个分支大世界，这九个分支大世界又会各自延伸出许多细小的枝，你刚才提到的楼兰，瀛洲，是已经被发现的世界，属于九大分支世界之一——幽天。”
“而楼兰，是瀛洲的分支世界，意外之下瀛洲的生灵是有可能越界的，但……几率很小。”
林清显然是猜到了什么，眉渐渐皱起。
而林寻早已经被她
中这惊庞大的世界观说愣了。
间界是主，间界上连接了九个分支大世界，那九个分支大世界又延伸出了许许多多的其他分支世界……
难怪被称为十万妖都，他只是粗略地想了一下，就被这呈指数递增的可怕世界数量惊住了。
“那按理来说，间界应该是最强，杰地灵，妖神辈出才对，怎么会是和地球差不多的文明景象……”
他的喃喃自语被林清听见，林清少见地直接否认道：“世界间没有强弱关系，也没有从属关系，所谓主，分支的说法，只是为了便于你的理解。”
“它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文化与传承。”
林寻还是有些不理解，问到：“间界和九大分支世界基本是主体，怎么说高端战力方面也该出彩一些吧？”
林清摇摇，再次示意他看向车窗外。
“你看这些树，营养从根部经过树，传递到所有的枝丫上，但最终的叶，花，果，都长在哪里？”
林寻眸子一颤，难以置信地说：
“对……是枝，分支世界反而容易结出果实，孕育出最恐怖的妖神……”
“嗯。”
林清点道，“这是我能回答的问题。”
“关于妖经的来历，我只有一些猜想，目前这世上也没有知道妖经的答案。”
林寻收敛了一下心神，将一脑袋的树状图暂时抛到了一旁。
“能跟我说说你的猜想吗？”
林清被他注视着，有些不自然地侧过了，答应道：“嗯……”
“妖经只会在间界出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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