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7.5）

到尖亢处，小手还按住胸，怕怕得露出几分怯意。

赵飞燕等了半晌，待动静小了一些才推门进去。一进门，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胴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圆桌上。那子浑身是水，两条玉腿大张着，浑圆的雪悬在桌子边沿，露出，一边被自家夫君幹着眼儿，一边自己用手将蜜扒得敞开，展露出内红的蜜。

寿光着跪在圆桌上，拿着一根玉杵，在她敞露的艳内戳弄，一边低下，吸吮她的花蒂。那子面色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唇圆张着，不时发出尖叫。

寿抽出玉杵，扶着主的阳具送孙暖蜜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姊姊里面暖一暖。”赵飞燕将新衣放在榻上，掩跑了出去。

片刻後，房内发出一声低吼，声震屋宇，连屋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震动。

赵飞燕与妹妹相顾失色，最後赵合德拍了拍胸，庆幸地小声道：“还好不是我，不然这一下我死定了……”良久，房门打开，湖阳君与孙寿扶携着出来。

一出门，湖阳君就涨红了脸。只见廊内满是莺莺燕燕，一众花枝招展的子都用笑谑的目光看着两，显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孙暖躲避不得，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廊内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接着她看到一名子招了招手，自己那个仗着太后宠，素来骄纵的妹妹就像被主召见的姬妾一样乖乖过去，被她搂在臂间，肆意抚弄，脸上露出一副甘之如饴的媚态。

孙暖不解地睁大眼睛，然後看到一名艳抱着手臂走过来，笑道：“来，叫声姊姊。”“我不要挨着你。”赵合德躺得远远的，抱着被子，几乎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程宗扬啼笑皆非，“怕我吃了你啊？”赵合德用力点了点。

程宗扬扭看着赵飞燕。大美忍着笑掀开被角，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程宗扬欣然道：“还是娘娘心肠好，给微臣面子。”赵飞燕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厉害，把她都吓住了。”程宗扬把她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我刚才想通了，谁也没规定我必须负什么责任吧？我救了她一命，她自己愿意报恩，我幹嘛要拒绝呢？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将来我一想起来，肯定会後悔，对不对？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她自己愿挨，白玩为什么不玩呢？”赵合德气哼哼道：“怪不得姊姊说，男都是这样子的，就算是不喜欢的，还是想上。”“这叫。”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背负的道德包袱太重，现在我选择不再压抑自己的天。这么说吧，只要敢送，我就敢要。”赵飞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朝她上拧了一记，“笑什么？”“我是笑夫君虽然说得响，可心肠太软，终究做不到无无义。”赵飞燕笑道：“要不然也不会怕她们受凉，还故意把水弄热。”程宗扬嘴硬地说道：“我是怕她冻得打哆嗦，做起来不爽利。”赵飞燕柔声道：“夫君权重一方，不想被看出心软。可夫君天如此，岂能压抑得住呢？那位湖阳君这一注果然是押对了，既然有了一夕之缘，往後夫君总不会不管她。”无语半晌，程宗扬才苦笑着说道：“我的弱点有这么明显吗？居然连你都看出来了。”“什么嘛。”赵合德嘟着嘴道：“你刚才跟老虎一样，还心软。”程宗扬狞笑道：“大老虎要吃你了。”“啊！”赵合德拼命压住被子，不让他的魔爪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