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好人坏人

陆尘笑着摇了摇，道：“灵木还未成才，砍掉也换不了几块灵石，却是可惜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算了，就让它在这里多长些时吧。”

洪川略感意外，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

随后两又休息了一阵后，便开始试探着在这里找寻出路，刚才从悬崖上不小心坠落下来，此刻看这距离悬崖上至少有二十多丈，中间几乎都是岩壁，爬是很难爬上去了，两观望一阵后，便只得回在这中查看。

还别说，这一看之下，居然发现这看似不大的居然柳暗花明的别有一番天。

陆尘扯过几根山木用火折子点着了，与洪川两便向中走去，绕过几块岩石后，眼前一条小道弯弯曲曲，居然是在山体中向前延伸过去。

两对望了一眼，过了片刻后，陆尘道：“走吧，不然在这里也是等死。”

洪川答应一声，两便向前走去。

随着他们的，这处很快就陷了一片黑暗，火把照亮了附近的石壁，可以看到许多尖锐的石棱和岩块，再往前走，便有水滴开始从石壁上滴落渗出，有些地方生长有青苔，偶然在火光中还能看到一些小虫爬过。

周围很是安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并且很快的，这个通道变窄得只能容许一个行走了。

陆尘看了四周一眼，对跟在身后的洪川道：“这里好像没来过。”

洪川点点，眼中有些担忧之色，道：“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啊？”

陆尘道：“看运气吧。”说完，他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同时，或许是为了活跃气氛让两更轻松些，他还笑着道：“我记得以前小时候，常常在一些茶馆酒肆中听说书讲故事，每每说到这种危难时候，坏就要倒霉，好便会逢凶化吉乃至于因祸得福，比如突然看到什么仙府，得了什么绝世机缘的，哈哈。”

洪川本来是满脸严肃凝重，但是听了这一番话，却也是忍不住失笑，摇莞尔，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如此。”顿了一下后，他又笑道：“就是不知道咱们两个是好还是坏啊？”

陆尘笑着道：“是啊，谁知道呢。”

※※※

生在世，好坏说着轻巧，其实也并非一定就那么容易区分就是了，而此刻在这荒郊野外的天坑里，单从运气上来说，陆尘和洪川两个的“好坏”似乎也并没有很清晰地显示出来。

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感觉在这条异而且是天然的山腹小路中已经走了很久，但居然还是没有走到尽。

在这过程中，他们挺幸运的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但是同样的，也并没有什么仙府、绝世道法、通秘笈、强大机缘一类的好东西突然从天而降掉在他们面前。

从这一点上，似乎这两个……不好不坏？

“我觉得我是好。”走在后的洪川有些辛苦、带着喘息地说道，在这种黑暗狭窄的山道中走了很久，他还是觉得有些累了，而且周围太黑太静，总让觉得心里有些怪异，所以就想跟陆尘说说话：“你看走了这么久，我们一点事都没有，所以一定是没事了。”

陆尘手上的火把已经快烧尽了，他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最后一点燃烧的火光，同时中道：“是这样吗？话说好坏也不能自己说了算啊，你以前在昆仑派里的时候，你的那些同门师兄弟怎么看你的，说你是好还是坏呢？”

洪川想了想，有些不太肯定地道：“呃……好像以前还真没这么说过，不管好坏。谁没事去说别是好坏嘛。”

陆尘笑道：“难道连一个说的都没有？”

洪川摇道：“没有啊。”

陆尘道：“那你心中，有没有想过什么叫好，什么叫坏？”

洪川怔了一下，道：“我想……应该是咱们正道中修炼仙道主持公义的，是好；那些歪门邪道滥杀无辜的邪魔外道，都是坏吧。”

陆尘的身子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欲言又止。

洪川跟在他的身后，看他停下来也下意识地停在他的身后，道：“陆兄，怎么了？”

陆尘回过身来，看了洪川一眼，开似乎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两个眼前猛地一黑，那只火把却是烧到了尽，眼下最后的一点火光也熄灭了。

这个山腹里，猛然间陷了一片漆黑之中，两个都沉默了下去，黑暗一瞬间便从四面八方涌来。

四下里一片寂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寂静中，忽然传来了陆尘平静的声音，道：“我们继续走吧。”

洪川吃了一惊，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几乎已经看不清身前的陆尘身影了，更不用说继续走路，忍不住便问道：“这么黑，你看得见路吗？要是还有火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