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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应该有东国的影子，就跟山国和沙国的一些组织一样，方便政府做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
而已。”
拉莫维奇没有隐瞒，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些东西在普通
眼里可能是秘密，但是在他这种类定位处于金字塔顶端的来说，只要想知道，愿意给他提供消息的多的是。
“夏宇就是303局的，所以我想问你的是，厦门是不是也是303局的？”
这个问题，高昂一直都有怀疑，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那几百亿资金的提现，就是在厦门这个账户上
作的。
按照拉莫维奇刚才所说，厦门的部分资金肯定是流到了他这里。
而和夏宇有纠葛的冰城文物倒卖团伙的资金，也是流向了这里，包括那个酒吧老板。
所以说，如果厦门和夏宇之间没有联系的话，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抱歉阁下，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无法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拉莫维奇
莫能助地摇了摇
，双手一摊，“我说有关系，你肯定不信，因为我没证据；我说没关系，你也不信，觉得我是在说谎。你看看我们的处境，”拉莫维奇指了指高昂的方向，又指了指躺坐着的自己，“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对吧？”
高昂陷
了沉思。
这就尴尬了，通过微表和心跳等数据分析，这家伙的确没说谎。
理论上也的确存在这种可能，就是厦门这个对拉莫维奇异常了解，或者说能把住他的命门，所以很放心地就敢把大批资金转移到沙国。
问题来了，厦门想得到什么呢？
“作为
易的一部分，厦门仅仅是为了你的那个传说？还有，你这个传说到底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高昂接着问道。
“这是两个问题，我一个一个来回答吧。既然是易，肯定是我们双方都认为是等价的。我的信息是他前所未见的，而且应该也是他急需的，所以我认为这个传说值这个价；至于这个传说，那就得回溯到上世纪初了……”
现在是21世纪，上世纪初也就是1900年到1910年之间了。
就这样，在安德鲁湖之下的一个奢华密室里，一个老子给一个虚无缥缈的，讲了一个神秘莫测却又荒诞但是又合合理的故事。
“这就是我的传说，你说值不值这个价？”
拉莫维奇又换了个姿势，笑眯眯地问道。
高昂没有立马接话，因为他觉得拉莫维奇的秘密远不止厦门给的那个价，甚至他可以要更多。
通过拉莫维奇刚才那番解答，高昂基本确定了一些事：
拉莫维奇和东国国内发生的事，关联不大。
他在沙国的研究成果，是和厦门共享的，所以说厦门能用到那些技术，也是可以解释的。
拉莫维奇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死，对于东国国内三个小毛贼的命运，可以说是一点儿都看不上的，更没有必要奔赴千万里，去杀他们灭
。
一瓶酒喝完了，高昂飘在空中，忽然有些失落。
他以为到了沙国，可以解开他很多答案。
但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事的进展还是那么扑朔迷离。
“非常感谢拉莫维奇先生的解答，那……我就告辞了。今晚的事，不会有第三个知道吧？包括那个厦门？”
拉莫维奇瞅着高昂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意味，“阁下不想让第三知道，就不会有其他知道，请放心。”
拉莫维奇看着那个空酒瓶，从桌上飘起，飘到墙上挂的一副合照跟前。
“琴科先生是我当年的偶像，我个非常感谢拉莫维奇先生当年的壮举，也非常感谢你对东国的善意。”
高昂不觉得拉莫维奇是个傻子，即使他
露了自己东国的身份，即使被拉莫维奇猜到了些什么，他觉得拉莫维奇也不会傻傻地去纠结他的真实身份。
因为他就要死了。
如果这个实验完不成，他就真的嗝
了。
“你是东国？”
“没错。”
“看来，你不是303局的。也是，你都拥有了这样的高科技，303局也的确没资格被你看在眼里。”
拉莫维奇想当然地认为，眼前这个能突
他的所有安保防线，甚至能隐身都是高科技的产物。
“拉莫维奇先生，如果厦门再和你联系的话……”
“你是想让我告知你一声？”
没等高昂说完，拉莫维奇就知道高昂想说什么了，提前道明了他的心思。
“没错，这个对我应该不怀好意，所以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拉莫维奇叹了气，纠结地说道，“还是那句话，我答应你，就是骗你。你也知道我的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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