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空头（11）

避开整条工业链——你说，你是避开社会党容易还是避开整条工业链容易？”

“看来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大使虽然没有去触霉，但这番话后来却被抖露了出来并传到了孔蒂尼耳朵里，13天后，大使接到了解职回罗马的命令，理由很朴实，年龄到线。但知告诉他，真实罪名只有一个：！

——取缔社会党是法西斯蒂既定策略，总裁只是执行者，你一个驻外大使不能与党保持高度一致，不能体察领袖用心，不能自觉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对中央大政指手画脚，妄加评论，要你何用？当然只有让你靠边站，总算还没追究其他方面的责任，单纯让你退休而已。

这个曲与即将来临的资本狂而已，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花……

无数等待周一到来，孔蒂尼也不例外——他说过自己要待在联合银行美国分行总部，所以压根没去高级宾馆住宿。

是他真的现场坐镇指挥及时应变防止不测么？当然有这个考虑，但更重要的是为了安全。联合银行美国总部是新建设的大楼，混凝土防御层十二分结实，内嵌装甲钢——正好当初美帝拆除一票老式战列舰有装甲钢退下来，全被用在这些地方了，一共耗去了2条战列舰的水平和侧舷装甲带，标准就是法国75小姐只配挠挠痒，美国155榴弹炮根本打不穿的水平。

整幢联合银行大楼高12层，地下3层，看似在高楼林立的曼哈顿不起眼，但只有真正懂防御工事的才能看出联合银行美国总部的厉害，周围地皮全是联合集团下属系统的附属楼或裙楼，包括联合之家、联合信托、联合报社等全部聚集在这里，标准的子母暗堡+中心堡格局，那一个个充满古罗马风格的窗户只要稍加改造就是上好的勃朗宁重机枪击孔，轻重火力倾泻出来的话，整条街区尽在掌握。

中间宽阔的柏油马路正好用来跑坦克和装甲车。有一堵假墙后面就是重型装备停放库，紧急时刻可先行撞开夺路而逃，而旁边的侧翼楼群地基中还埋设了部分炸药，一旦坦克夺路而逃，这些楼体将会炸并形成废墟阻挡追兵。

简而言之，这幢大楼从建造之起就考虑了1929年武装打劫的需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怪并耗资不菲？孔蒂尼认为除非用203以上的列车炮、舰炮或2000磅以上炸弹确命中才能摧毁，可如果美国本土都要用到这些武器，那大概和美国毁灭的概率差不多了，所以他很有把握地说出了固若金汤这个词语，这一点却是他失算了，他的老朋友霍夫曼就过这种事，还不止一次！所以永远不要低估类的想象力和坏力。

地表建筑就如此强悍，地下金库就更不用说，四周墙壁后全部是侧舷装甲带堆起来的，别说炸药，连305舰炮都打不穿！里面早就按照孔蒂尼的要求储存了大量食物、水和其他必需品，不但孔蒂尼在银行，所有保镖、警卫乃至相关联合集团相关物都在银行。

不过除孔蒂尼和弗朗西斯科等有专门房间外，其他就是发个睡袋过夜——非常时期只能非常举措嘛。

在总部的地下库房里，还整整齐齐停着一溜的坦克和装甲车，这是关键时刻杀出重围要用的，孔蒂尼早就打听过了，目前美国没有任何挡得住1联合坦克的武器，除非提前部署反坦克防线，但那也不怕——可以让舰炮轰！真要是305炮弹落在华尔街，那美国市真是跌到哪都不用说了。

“开门！”

随着联合银行那扇大铁门徐徐拉开，无数流涌到营业大厅，表面上是打开了联合银行的大门，实际上是打开了通往渊的大门！

联合银行营业时间比市开门要早半小时，望着黑压压一堆，孔蒂尼对利弗摩尔点了点，嘴里吐出一个词：“tt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