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选合适的人（1）

见、地域之见，只希望能让才都能发挥自己的价值。这一生很短暂，难道美国军方10年不采用您就等10年？您还有多少个10年可以等待？一款半自动步枪他们都这么叽叽歪歪，如果看到全自动步枪还不眼镜碎了一地？”

加兰德点点：在半自动步枪被采用后，孔蒂尼又提出了全自动步枪的观念，不过也坦率指出，目前的步枪弹药如果做成全自动威力太大，而冲锋枪通用的9手枪子弹威力又不够，所以他认为要采用中间威力的子弹——这将会是全自动步枪成功的可能，他对这个观念跃跃欲试，很想再捣鼓一款新武器出来，可问题是意大利才有大展身手的机会，在美国？半自动步枪都没通过，怎么可能再去搞中间威力弹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咬牙下定了决心：“好，我这两天就去办理辞职，等您回意大利我就一起走。”

孔蒂尼让行政秘书阿奎拉尼迅速拿出一张支票，填写了22万美元的数字，然后递给加兰德：“先预支安家费、补助费和第一年薪水，给您太太和孩子多买点礼物，打消他们的顾虑，希望我们能有继续合作的机会。”

加兰德现在真正明白了为什么联合集团那些有本事的技术骨提起总裁都是一脸尊敬——总裁是知识分子贴心啊，在他手下活再快活也没有了，总有说意大利没有自由，但加兰德从不这么看，他认为在意大利搞研发不管再累再复杂也心甘愿，对真正要事业的来说，那儿连空气都是甜的，至于什么也不，总想指手画脚批评这批评那的，那当然只有给予法西斯蒂专政铁拳的问候了。

忽悠走加兰德后，孔蒂尼现在就要看美国军方将来会采取什么样的步枪了，对这种恶作剧，他现在满心都是期待。不过大规模挖的时机还不成熟，他也不可能来个都给予类似加兰德、克里斯蒂等这么高的薪水，那联合集团非产不可，只有等到危机发，无数中产阶级和工程师一夜之间被抛上街，那才是进行才抄底的好时候。

军工的才搜罗得差不多了，现在孔蒂尼需要一个引市的才，这个的名字他早就有了：杰西·利弗莫尔！

利弗莫尔的办事处在纽约赫克谢尔大厦的第18层楼上，安全设施和保密措施配备得很严密，楼下看门领了他的钱，当利弗莫尔不想见的来访者来时，看门就说：“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名叫杰西·利弗莫尔的。”即便来访者应约而来，在到达利弗莫尔的房间门又会有一名保镖来作安全检查。房间里大约有60在照看电话、电报以及票行电传接收机。

不过孔蒂尼要见利弗莫尔没有这么复杂，5月4晚上，他直接在众多警卫力量簇拥下杀了利弗莫尔在纽约长岛的豪华公寓。最开始利弗莫尔的保镖对这种肆无忌惮的闯吓坏了，挥舞着手枪威胁着要动武，但等利弗莫尔看清楚是孔蒂尼时，立即收起了不快的色，讪讪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客，原来是总裁阁下。您要见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我承受不起……”

孔蒂尼哈哈大笑：“您和鲁克是票市场的大户，也是华尔街最具影响力和成功的票易，打个电话招呼您上门可不太恭敬。”

“没没没……您才是华尔街最具影响力的大物，我们只是在您关照下混饭吃。”别不知道孔蒂尼实力如何，利弗莫尔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能硬扛美联储的大物，比起他这种投机客不知道厉害多少，可为什么会突然来找自己？

“不请我喝杯咖啡么？”

“当然，当然，总裁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