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领袖有请（2）

墨索里尼笑眯眯说道：“看你这么有出息的样子我就很高兴，不靠父辈自己闯出来完全说明了你的能力，也说明通大臣阁下教导有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就不行了，老家还有几个穷亲戚，以前我落难时照顾过我一阵子，现在看我当了首相急于攀附，三天两来要钱要官。你知道的，我这个只想好好为意大利民服务，不想用公共权力给他们行方便，更坚决反对没什么能力只靠裙带关系跑官要官的腐朽作风，但亲戚关系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所以太为难了……”

懂了！我懂！打秋风的来了！

知道墨索里尼用意的孔蒂尼心中大定，面上却故作惊讶：“我的领袖，您怎么不早说呢，本来我可以安排得更好些，现在有些晚了——摩托车公司权结构已经确定，注册登记都完成了，很难再进去。不过联合航空还在创办阶段，有些优先，息大概6%，不知道您的亲属愿不愿意屈就？”

“这个……优先大概占多少比例？”

“第一期3000万里拉本，我另外单独定了1000万优先，您如果觉得不够我再加一点。”

“1000万啊？”墨索里尼摸着脑袋想了想，1000万一年6%就是60万里拉（相当于3万美元），这数目不小，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认为小伙子挺懂事，不过面上却有些迟疑。

孔蒂尼以为他不满意，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脸上却满脸堆笑：“这个……领袖……我过段时间要和马可尼先生共同探讨在意大利设立广播电台并建立收音机工厂的合作，广播台肯定会为国家保留份，收音机公司到时候还会有一部分优先……”

墨索里尼这时候才说道：“那些以后再说吧，我觉得1000万好像有点多，我的家族和你家不能比，都是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哪掏得出这么多钱买优先？”

孔蒂尼连忙道：“领袖的亲属怎么能和别的亲属相提并论？那不仅是家事，更是国事！在国家大事上帮领袖排忧解难我目前办不到，但帮领袖解决一些家庭困难、为您分忧却是我分内事，这不但有利于领袖全身心投工作、集中力抓大事、带领意大利民奋勇前进，也能防止某些小背后说三道四……贷款这种小事自然是我出面去摆平，他们只要安安稳稳拿分红就好，其他事可不敢再麻烦了。”

话说的很隐晦，意思却十分明确：1000万优先白送，贷款云云根本就是个幌子，不过其他意思也表达了——拿钱可以，经营你们就不要再伸手了，不然为什么叫优先（不论公司盈亏优先固定分红，但无投票权，无经营权）。

闻弦歌而知雅意，墨索里尼马上听懂了：优先就是白送的，不仅送份还连带送分红，年轻脑子就是好使，谈话时一本正经地说国家大事，为领袖排忧解难，还引优先、摆平贷款——比这种难听的名字********去了！

收了钱当然要办事，光白送点装备、廉价处理机场是不够的，还要罩着这个企业，免得上上下下都来伸手，这道理墨索里尼当然懂，只见他一脸严肃道：“那是自然，你的企业肯定要听你的，谁敢跟你捣，你告诉我，看我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又是年轻创业，又是民用航空这种新生事物，政府要树立典型、大力扶持，全面保驾护航。”

“优先”到手后，墨索里尼脸上笑意更甚，又聊起了广播台，孔蒂尼发现墨索里尼对传媒有着天生的敏感，稍微一说就领悟到宣传舆论的髓，双方很快达成了原则一致：同意孔蒂尼仿效bbc投资设立意大利国家广播电台（bc），官方占35%份——不掏一分钱，但保证频道资源和独占，剩下的65%由民间募集。孔蒂尼也没说要控，不是他不想控，而是目前还不能刺激太多，先把广播办起来才是正道。

铺垫将近一个小时，墨索里尼终于和孔蒂尼谈起了正题，这也是他找孔蒂尼前来的最初用意：“加莱，不知你怎么看待宗教信仰和教皇国这件事？”

孔蒂尼想了想：“宗教信仰是很重要的文化需求，从历史角度说，这是维系意大利民族的重要组成部分；从现实来看，意大利将近4000万（实际大约3800万），95%以上的民信仰宗教，其中天主教又占据压倒多数，再加上教宗在罗马，必须谨慎对待……当然，有个观点我非常明确：****的中世纪时代已永远过去了，教宗应该在安抚、净化意大利民心灵上下功夫，不能再预社会常生活和政府行政权威，教皇国也应脱离常政权而恢复到纯粹的宗教中枢，这样的教廷说不定还能具备更大的影响力……所谓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这句老话到现在依然有积极意义。”

墨索里尼拍拍扶手，表示很满意：“这几句话说得很好，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虽然我以前闹革命时反对过宗教，也对教会持有批判态度，但现在局面不一样，我们是执政者，做事不能光凭个好恶，要充分考虑意大利的国家利益，要代表最广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