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名声 （求支持，求月票）

快，先为东北辩解一番，随后朱明忠又说道。

“我汉文明太久，忘记了野蛮，忘记了应该用什么手段去对待他，倒是对自己，对同胞极尽苛责，朕还是那句话，大明禁止蓄，禁止的是蓄本族之，有敢以本族同胞为的，家主与流徒，牙杀，流三族！”

感受到陛下的不快，顾炎武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触犯了陛下的逆鳞，于朝野之中，都知道陛下对待蓄的态度，甚至早在兴乾元年，就下令士绅释放家。而这也从根本上平息了早在天启年间于江南此起彼伏的“变”。

大明自开国起富绅豪门就盛行蓄，一些仕宦富户，仆达数千。这些仆都立有卖身契约﹐且累世为仆，但早在万历年间，江南仆要求解除仆籍的抗争愈演愈烈。而到了崇祯末年，天下实际上处在了失范的边缘，这也构成了江南变发生的原因。在松江，首事者向主索要卖身契，顿时一呼百应，主稍有迟疑，即受到责打、处死。在苏州，仆俞伯祥首倡民变，与苏州的仕宦达成协议，废除世代为，并树石刻碑记述其事。江苏嘉定等地的仆戈索契(卖身契文)﹐踞坐索契者数万余﹐声势浩大。

想到当年陛下随师傅于江湖游历时，想必肯定也曾经历过变，恐怕这也是陛下禁止百姓自卖为的原因，甚至即便是准许百姓买“胡”、“蛮婢”，也只准其买子，禁止售卖男子，那怕是黄小儿，也严禁典卖，违者非但杀无赦，还会没有买卖双方以及牙家产，注放其家。

非但如此，即便是买来的婢，其生育的子，无论是不是主后代，都可以获得自由。而这也是从根本上避免了世代为的可能，当然也从根本上消除了变的可能。

当然，对于豪门大户而言，却增加了不少开支——他们需要不断的购买的婢或者雇佣仆，而对于朝廷而言这是好事，前者增加了朝廷的税收，后者让可以创造就业岗位。当然这是陛下说法，可以让失地、少地的百姓得到一份糊的工作。

听着陛下为方以智的辩解，顾炎武的心里长叹气，有没有“掠”，他的心里有数，但是陛下视而不见，作臣子的他自然也就不能再提了。

“陛下，那臣应该如何回复东北？”

顾炎武试探着问道。

“嗯……”

朱明忠思索片刻然后说道。

“留中吧！”

现在还不是处置这些问题的时候，既然不需要处置，那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又落了一子，然后说道。

“现在，寇还没有投降，而且在短期内他们也未必会降，他们会撤到西域，然后于西域以逸待劳，若是我军劳师远征，势必会吃亏的。所以，西征现在看似顺利，但过了关中平原之后，再往西，只会越来越难，毕竟，道路条件在那里……”

或许现在西征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但是朱明忠却知道在另一个时空中，左宗棠西征的代价——数万大军，花费了五千万两白银！其中购械购械不过只花费了5%，其它95%是粮饷开支。

而现在，大明所要面对的并不是新疆的阿古柏，而是数十万满清锐，战争会持续多久？需要投多少军队，这些都需要考虑，相比十几二十万大军所需要的军需物资能不能准时到达，巨额的军费开支倒是其次。

“后勤，西征最重要是什么？是后勤！”

盯着棋盘上，朱明忠慢声细语的说道。

“后勤非常关键，目前从前线传来的消息来看，在军队离开西安向西追击之后，限制军队进攻速度的并不是清军在山区借助堡垒阻敌，而是后勤保障的速度，在潼关，我们可以投15寸的臼炮，可是在离开西安之后，军队却只能使用迫击炮以及18斤臼炮，他们的威力都不足以摧毁堡垒。”

18斤臼炮是明军使用最为广泛的臼炮。这种臼炮径为4.5寸，身管则仅只有只有13寸长，其结构极为简单，就是一个短粗的炮身固定在厚木板做成的底座上。炮管由青铜铸造而成，不含底座的话重量只有120多斤。

原本迫击炮正是受这种轻便的火炮启发研制的，可是现在在西北的山区，这两种轻型火炮，却成了明军攻坚的主力，顶多还加上一个36斤臼炮。

“15寸臼炮太重了。”

顾炎武曾目睹过15寸臼炮的试，太大、太重了。

“其实，可是就连10寸臼炮也用运不上去啊！”

朱明忠摇轻叹着。

10寸臼炮是借鉴南北战争时的M1861型海岸迫击炮的巨型臼炮。这种臼炮径达到了创纪录的330毫米（13英寸），炮身重量高达7.83吨，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臼炮。因为其炮身过于沉重，因此运输和部署都十分困难，大部分这种臼炮都被部署于要塞炮台之中。

在19世纪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在17世纪，至于15寸臼炮，重量更是两倍于它，也就是在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