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头相赠（第一更）

毫恐惧。

“请！”

那扛着鬼大刀的刀斧手，在听到那声“请”时，浑身猛一颤，绕是他砍过不知多少的脑袋，也未见过如此刚烈之士，这的那一抹笑容，那一声“请”。更是让他心猛一颤，双腿膝关节瞬间便没了力气，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然后不住用江浙方言喃语着，“请大勿怪之类”的话语，那里还敢再下刀。

突然的曲却是让船上的气氛为之一变，无论是兵卒也好，文臣武将也罢，无不是把视线投张煌言！在他们每个的眼中，能作出那样诗作之定是大忠之，而非东虏派来的细。

不过却没有先开为其求饶，似乎大家都在等着别先开。

实际上，就是张煌言自己现在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过于“武断”了。如果是一般细只怕比时早以腿软，泪流满面的求饶了，可是此却……想到其两首绝命诗，还有那一言一语之中的赤子之心，有这样的细吗？

可是……就在张煌言犹豫不决时，陈辉于一旁恭说到。

“大，我观此子绝非细作，明忠明忠，其名可见其之忠，于我大明之忠志更全于诗中，请大三思！”

“请大三思！”

“请大三思！”

有带了，自然有跟着附和，当咐和声响成一片时，张煌言却是看着断桩侧身而枕的朱明忠，看着那张不带一丝惧色，甚至直到现在仍然极为坦然的面庞，他隐约觉得，想来自己真的可能是误会他了。

但是，若是就此停刑的话，会不会……再看着那些兵士，这会大都也是面带不忍之色，显然，他们也为其两首绝命诗所感染，信其断不会是东虏细。

怎么办？

是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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