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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贺寅傻乎乎地抬起
来，还不明白他的朋友们为何面色各异，“我念得不好吗？”
“……”
这是好不好的问题吗？
秦柯低咳个不停，好不容易顺下去了那
气，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说，“好，好极了，怎么不好？但下次别念了。”
“啊？”贺寅不明所以，“为什么？”
温淼夹起那颗滑溜溜的牛
丸，咬了一，咽下，这才开说：“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贺寅：“？”
他心里还真没数。
秦柯指着淡定喝茶的土味老
谢衍，语重心长地道：“河马，听我一言，没有他那张脸，咱就别学他说话了吧？”
贺寅：“……”
他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林尔也盯着眼前的茶杯，低沉思了一下。
嗯……这句话，总觉得似曾相识的样子。
好像之前时桑学谢衍说话的时候，被沈妄听到，沈妄也这样跟时桑说过。
看来“看脸学说话”这个道理，是个通用的热知识。
贺寅一边咬着羊串，一边在心里仔细地将秦柯的话反复揣摩了几遍，然后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了，将羊串往盘子里一放：“诶，狗爷，你这话说的不对啊。”
秦柯的眼皮一掀：“怎么不对了？”
贺寅指着自己的脸，问：“我不帅？”
“帅。”秦柯本着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非常诚实地道，“但是还不到可以用这种土味
话撩妹的程度。”
秦柯想了想，特意组织了一下措辞：“你要是非想说这种话的话，那你要么和尼古拉斯换个，要么和沈老板换个。”
贺寅：“……”
感觉到了冒犯，但好像又没完全感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