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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把你
发擦一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林尔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抓着的毛巾递了过去。
大概是在外面站的时间久了，谢衍的身上和上都落了不少雪，进屋之后，他发上的雪很快融化，浸得他的发湿漉漉的。
谢衍放下喝了大半的热水，伸手想要接过毛巾。
“算了，我给你擦吧。”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林尔又改了主意，她嘀咕一句，拿起毛巾就蒙到了他的脑袋上，“你给我老实点。”
眼前骤然一黑，谢衍伸到半空的手微微一顿，又收了回来，由着她泄愤似的拿毛巾用力擦着自己的发。
幸亏是发浓密，要不然一般
都享受不了她这服务。
林尔拿着毛巾在谢衍脑袋上用力揉了几下，而后她像是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动作慢了下来：“嗯？你喝酒了？”
刚才没怎么注意，这会儿离得近了，林尔闻到了他身上沾染着的酒
气息，她弯下腰来，凑得更近，鼻尖嗅了嗅，确定自己闻到的是酒的味道。
除此之外，似乎还有残存着的烟
气息。
虽然很淡，但隐约能闻到。
“——还吸烟了？”林尔又问。
“嗯。”谢衍的声音隔着一层毛巾闷闷地从下面传了出来。
“可以啊谢甜甜。”林尔唰地把毛巾扯了下来，低看他，表
不太明朗，“一晚上的时间，抽烟喝酒赏雪望月亮你全
了，你是不是还打算一会儿出去纹个身？”
“……”谢衍说，“我纹过了。”
林尔：“？”
哈？
迎着她满眼问号的眼神，谢衍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来，修长指尖勾着自己的领
往下拉，直到露出了自己心处的皮肤。
客厅里已经开了吊灯，光线明亮，照得他心的那处纹身尤为清楚。
那是一个很抽象的偏向于意识流的图案，由很多
碎的线条勾勒而成。
看大体的样式似乎是一朵枯萎的红玫瑰，玫瑰的花茎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心向下蔓延下去，而行将衰败的花朵四周则绕着几只翅膀支离碎的黑蝴蝶，整个画面红黑色彩
替出现着。
因为谢衍的皮肤太白，那图案就显出了一种令窒息的美感。
极致而碎的美。
林尔的眼神微有惊愕。
谢衍很快松了手，睡衣的衣领重新将那处纹身遮住，只露出一截
陷的锁骨。
林尔不可思议地抬起了来，当了这么久的同桌，她居然现在才发现他还有这么叛逆的一面？
尼古拉斯同学隐藏的够的啊？
其实单单看谢衍的模样，是完全不会把他跟“叛逆少年”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他的五官偏于柔和，属于没什么攻击力的那种，让一看就觉得他拿的是温柔学霸校的生剧本。
当然，这话的前提是——他没有戴他那副斯文败类气息极浓的链条眼镜框。
“不是，谢甜甜，我是真没看出来，你怎么这么叛逆啊？”林尔诧异地看着他。
简直比她老爸林亦安还要叛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