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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
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
道
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
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
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
了我，你就满足了。」
表姐
知他变态的
欲。
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他半晌不
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 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
苦多；挥霍
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醒世的
味道。
「小老， 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
。不要苦了
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过
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
多少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 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
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地点了点。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男 生来不就是为了
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
感都飘去了，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 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
到了村，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小兄，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文龙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哨，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
家门。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诗诗的
声音。
「不作死！」
「姐」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吧。」
「胡说什么呢，傻爸爸。」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
「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爸爸和儿的？」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
。
「那，那」岑思刚有点萎顿地，傻呵呵的反问道，「怎么文龙爸爸能
」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
亲岑思刚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
诗诗张大了，一时间，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
一半，「 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还是」
文龙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看样
子听说话，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欢好
的场面，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
瘾而已。
亲生父两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影，自己的心一下子
变得很低落。
心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有点气紧，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
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再缠得久了，诗诗会不会像对他
一样半推半就，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来，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站在空
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文龙的心里，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
样蓬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