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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芫芜那一剑，只是阻止了又一场宫变的发生，使得原本便计划好的皇位的
换极为平缓顺畅。百姓不仅没有因为朝局动
而流离失所，反而在无声庆祝昏君让位。
“师父。”丹凤眼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翘，芫芜每次眸现光芒，那双眼睛则会将
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她看着卫落道：“既然如此，那师父方才所说便全部都不成立。”
“师父请先听阿芫说完。”见卫落欲张
，芫芜连忙接着道：“师父不是常说，修玄之已经算脱离世俗凡尘？”
“尘世有太多纲常伦理、世俗礼教。而我们却要追寻‘无为’二字，凡事顺应天道。以至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心为大，以灵为生。”
“师父。”芫芜停顿下来，看着卫落不知作何感想的表
道：“徒儿可曾记错？”
“……未曾。”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之后，芫芜继续道：“我的父亲母亲识不清，最终导致国
家亡，那是他们的气运，是天道。”
“而那没能赶尽杀绝，又于多年之后再次遇到我并且为我所杀。那是他的气运，也是天道。”
“芫芜一切从心，又一切顺应天道，何错之有？”
卫落为清冷，却收了个个
古怪又极擅论辩的徒弟。所以眼前这样的场景，显然是过去十几年间师徒二相处时常出现的。
“所以师父，”芫芜接着道：“若是重新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杀了他。”
“……尽早回房休息，明
一同观摩清谈大会。”未落说完，白袍一甩，丝毫不做留恋地转身负手离去。
而芫芜却因为他的话在原地呆愣了片刻，又有清谈大会？
是的，距离上次她参加的那届，已经过去五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