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五常皆缺（求首订）

“细数我自己的罪恶？”听到这话，本就是黑脸的阎罗脸顿时间就更黑了几分，整个的都彻底沉了下来，将沈询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后，随即，他脸上的沉便又迅速被转化为了压抑着的恼怒：“细数本阎罗的罪恶？呵，你这厮是在刚才的战斗里面被打坏掉脑子了吧，能说出这种蠢得没边际的话……哼，也难为你了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事实上，这并不好笑。”沈询叹息了一声，认真的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说道：“能时刻审视自身的错误是一种理所应当被赞扬的美德，不管说是类，还是说是对于像阎罗大你这种的工智能而言，这一点都不该有任何值得嘲笑的地方、”

“我的罪您已经细数完了，而现在，正该到阎罗大你自己来细数一下你自己的平生之恶了。”逞凶上殿的狂徒的再一次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手中映着森冷寒芒的锋利长刀提起，直指对方颅，微眯的狭长眉眼笑着，嘴唇却是又是抿得紧紧的。

“本阎罗不细数的话，你又能……”阎罗的话刚刚出，便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感受压抑冷冽的气氛，他忍不住抬起来，却是便刚刚好迎上了男锋锐更胜过刀刃的目光。

他退缩了。

本能的退缩了。

以阎罗的身份，在大庭广众无数差鬼卒的面前，他这个象征着司威严的家伙……退缩了！

【逢神或鬼，先斩再说】

在孽镜构造的内心世界中，沈询和妙见所说的那番话中，他并没有任何一分虚假的意味掺杂，欺欺鬼，男唯一不会去欺骗的，便是属于自己的那颗心。

沈询本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属于世界的，没有任何熟悉的事物作为牵扯，反倒是正让他有了那种能无视他畏之如虎的礼法常规的异常心态。

阎罗也好、天也好，任何身份的在他面前，他都会一视同仁，既然世界变得全然陌生扭曲，那么，便不如将这个世界给……

想到这里，沈询的思绪就突然停止了，摇了摇，将这个太过遥远的荒诞念丢到另一边，暂且转移到了眼下，凝视着那渐显软弱之态的阎罗，抄起长刀，向前步步紧，忽然一下子劈在了公案上后，便指着那堪堪木三分的狭长裂痕，轻笑着说道：“我沈某这条命虽然还不够重，但在这三尺之内，我还是有把握请阎罗大您给我一起陪葬的，为了以示司公正也好，为了以示地府威严也好，在这里，我请您在出说话之前，不妨还是再细细思考一番。”

影投而下，随着森冷寒意的扩散，也渐渐映到了阎罗的内心之中，让本不该有着恐惧这种功能的工智能的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开始莫名的害怕起了那个可能要从自己中说出的答案。

没有任何根据，也完全不符合哪一项设置内容的，它心中有了一种往里只会被它嗤之以鼻的玄学“预感”。

问罢，见到面前的阎罗久久沉默不语，而沈询在内心也已经有了答案，伸手按着长刀，手指摩挲着刀柄，淡淡的说道：“既然阎罗大您不肯自己细数罪状，那么，眼下我也就只好来帮您完成这个任务了。”

闻言，阎罗的神色骤然变化，迎着对方怒目而视的目光，沈询的神色却仍然是没有变化，当即有些玩味的缓缓说道：“仁者，即所谓心德也，义者，即所谓伦理原则也，大你这身为地府阎罗的，审判时却全无推己及之意，全凭死板规章而压，全以高效观念而断案，既不顺应心，又不合乎程序，我只问你……这可当得仁义二字否？”

“心？”听到这个词，阎罗本来是想发笑的，可话到了临，在嘴边，在心中某种影响判断程序的未知冲动之下，他却又不自觉的低说道：“……当不得。”

“当不得那就对了。”沈询发出嗤笑，感受到对方那有些越来越像的神色反应，心中却反而是升腾起了一种莫名的憎恶之意，眼神不自觉的在对方的脖颈上扫动，并随即又摩挲起了手中的刀柄。

——[真武道箓]的力量动用太多，啧，果然是又受到了影响啊。

暂时用意志压抑下了心中的怪异绪，沈询低望着阎罗，抿着的嘴唇边缘忽然挑出笑容，异常愉快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了。”

“礼者，事之仪也，智者，文理密察也。身为理应昭示世间的公正的阎罗，大您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给先行下了一个罪的定义，当事后错处被指出时，不仅不肯检查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倒过来嘲笑那个提醒的……”沈询仍然不肯放过阎罗，将才发生不久的旧事就给拿出来重提，帮助对方进行回忆，下了自己的结论：“以浮于表面之物取，乃失礼也，以偏执傲慢之态待，乃无智也！”

说到这里，沈询自己反倒是先笑了起来：“仁义礼智信，乃是之五常也，您说我忠孝仁义具无，但以我如今所见，阎罗大您的这些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