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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现在吃晚饭的
特别多了，顾院长、顾母、陈夏、顾琳、陈秋、陈冬、外婆和陈芳。
陈春偶尔也回来吃饭，但大多数时间她都吃住在越州民医院内，每天待在实验室，想尽快出成绩。
八个热热闹闹坐在一起，饭桌听着顾琳和陈冬两个叽叽喳喳地聊天，顾母非常满意。年纪大了，总是喜欢热闹点。
顾老
则跟
婿在说急诊科江小菊的事
。
“这次事你做得对，也算是救了江小菊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陈夏心也非常愉快：“这次也不只是我，主要还是急诊科的同事们帮上大忙了，想不到杜主任平时不声不响的，脾气也这么火
。”
顾老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就
出饭来，惹得顾母好一阵白眼。
顾琳奇怪地问道：“爸，有啥好笑的事？”
顾老哈哈大笑起来：“刚刚小夏说到老杜，我就想到几年前的一个事，你们是没见过老杜打会有多狠。”
顾母也被话题吸引了：“老杜？你是说急诊科的杜国际？他不是一直斯斯文文的嘛，啥时候还打了？”
然后顾老就给大伙儿讲了一桩发生在6年前的一桩悲剧。
“我记得那是77年的一个夏天，当时急诊科被送来了两个溺水患者，为啥我说这是一个悲剧，就是因为这两个溺水的是一男一，当时正在处对象。
男的是柯镇镇上的，的是隔壁管宁大队的，长得很漂亮，这两不知咋的，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可是你们想呀，一个工，一个农民，男方家里怎么可能同意呢。
于是这两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刺激就决定殉，一起跳河自杀。被发现从河里捞起来送到医院，最后孩子没救回来，男的活了下来。”
顾琳听了不忍心了：“这还真是痴男啊，可惜最后的死了，这男哪怕被救回来得有多痛苦啊。”
陈夏有点奇怪：“爸，这故事跟老杜打有什么关系？”
顾老喝了
黄酒，继续说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呀，当时接诊的医生就是老杜，你们都感动了，你们说急诊科的一群医生护士能不为这对恋感到痛心疾首嘛。”
饭桌上的众都连连点，就连陈芳都听得很认真。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大约过了半年，扇厂这个男的带着另一个来生孩子。”
大家都停下了筷子，齐呼：“半年？带别的来生小孩？”
“对，生孩子！足月临产！并非意外早产！
因为来的时候是半夜，先要去急诊科办
院手续，好巧不巧，当天还是老杜值班，他就问：你们是什么关系？这男的估计早就忘了自己当初的抢救医生是谁，还笑嘻嘻地回答说：这是我老婆。”
“啪！”
顾琳一双筷子都掉到饭桌上了：“啊，他不是半年前刚殉自杀吗？怎么半年后带着另外一个来生小孩？这，这时间不对呀。”
陈夏接：“就是不对，说明他在殉的时候，后面这的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了。这男的脚踏两只船，估计殉都是假，就是为了除掉前面那个傻。”
这话一出，饭桌上的众都气愤了，连外婆都忍不住要骂了。
顾老继续：
“对嘛，你们现在听了都火了，你们说当时老杜是什么心？当时他一听，马上就跳起来了，一
掌扇在这男的脸上，然后什么病历夹呀、书本呀、墨水呀，劈盖脑就往这男的身上招呼。
当时急诊科里的都惊呆了，赶紧过来把老杜给劝住，结果听老杜一说，这男的就是半年前殉自杀的那个痴男，现在又带另外一个的来生小孩后。
好了，别说老杜了，当时急诊科的医生护士们都火了，原来是一打一，最后变成了围殴。连后面赶来的
产科医生都上去踢了他两脚。男的被打得都不敢还手！产哭着喊别打了！场面
成一团！”
顾母听了火大：“打得好，打不死这种陈世美，当初怎么就没淹死他，真时老天无眼呐。”
外婆也生气：“就是说呀，这男的就把前面那姑娘给害死了，这姑娘死得太冤了，这男的根本说没想死，气死了，怎么有这么坏的。”
陈夏也强烈附和：“老杜打得好，要是我在现场，打得比他还厉害，恨不得拿出机关枪突突了他。对了，那后来老杜受处分了吗？”
“后来这一男一当然不肯就这么算了，还来我们医院闹，我跟当时的张书记了解况后，理也不想理他们，要是我在现场，我也会出手。唉，可怜那个跳河的孩子呀，所托非。”
顾琳竖起一个大拇指，“爸爸做得对，好样的，这种坏应该让他们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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