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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上级颁发的文件只有上面几个矿领导才知道，解释权也在他的嘴里，怎么样算钱也是他们说了算。
我为鱼
，
为刀俎。
又有什么办法呢？”
赖文英叹气着说。
“没有去上诉？”
马束凤想：现今社会还可以搞愚民政策么？
不怕激起义愤。
赖文英低声嘘了一声，示意说话声别太大。
“原先矿上老大是谭家林，老郭是他妹夫，千万别让他听见我们在议论他大舅哥，不然他告我们一状会很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他大舅哥还是矿上老大？”
这时，她看见车窗外是一座水泥厂，
旧的外墙上挂满了灰黑色的水泥灰。
地面上几寸厚的石渣灰，中
车一走过，卷起冲天灰尘。
轰隆轰隆的机器车，几公里之外都听得见。
中车走走停停，每到一个点都有下车上车。
马束凤跟赖文英的谈话也是断断续续。
“他大舅哥最后捞了一笔就跑了，听说昨几天调到公司统等处当处长了。现在矿上负责的是黄富生胖子。
谭家林虽然上调了，但是在铁笼山钨矿还是没敢说他的坏话。所有科室
部都是他提拔上去的，包括现在的黄矿长也是他的马仔。镇上和乡级，甚至县级部都有维护他。
许多想告状的，在镇上都被拦了，余县汽车站都拦了很多。
那些都被当作不稳定分子受到了处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