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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你什么时候帮我找卡利俄佩？
上次在大都会，你说胜利游行结束就帮我找
。
结果你又去开会，去参加氪星审判......
折腾了快半个月，还没行动。
我无法在间待太久的。”克利俄埋怨道。
“为什么不能久待？”哈莉奇怪道。
“你知道神域如何称呼俗世吗？”克利俄问。
哈莉皱眉道：“不就是地球？”
“地球是普通叫法，更多时候，神灵会轻蔑地称俗世为‘书’。
天境神灵相比地球，是高维度生命，进
凡俗界后，身体的频率要调低一个档次。
同样的，普通进神域，也必须把身体频率调高一档。
若做不到，就会消失在灵薄狱。
即便掌握规则的魔法宗师，也必须时刻用规则之力护持
身。
你现在依旧无法在灵薄狱生存吧？”克利俄道。
哈莉轻轻点
，“无论在灵薄狱还是白银城外，一旦离开飞艇，我都必须穿天堂铠甲。”
飞艇是神器，待在里面，能隔开灵薄狱的规则。
“频率调低容易，调高难，我若长时间在地球维持低频之躯，很可能彻底沦为凡，再也回不去天境。”克利俄叹道。
“据我所知，陌客、加百列、三宫之子，都常住在地球。”哈莉道。
“他们都是大神，不需要信仰之力也能生存。
天境旧神和他们有些不同，我们更倚重信仰。
最近千年，来自凡间的信仰越来越稀薄，很多神灵或消亡，或沉睡。
我至少还活着，能到处跑，比祂们的
况好多了。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正经的作家，都渴望缪斯
神的青睐。
只不过酒
、
嗳和杜萍，正在疯狂抢夺我们的信徒。”克利俄无奈道。
“现代社会，
比古代多，识字率比过去高，作者也更多。比如，某小说网站，扑街作者数百万。
理论上，基本盘扩大了，你们怎么也该更强大才对。”哈莉道。
“唉，别提了，那些扑街作者宁愿写同、弄缝合怪、高仿畅销书，也不肯向缪斯神许愿，对我们完全无用。
虚弱的我，便无法在间逗留太久了。
所以，你得马上忙碌起来，尽快帮我把卡利俄佩找到。”
哈莉问道：“卡利俄佩司管哪门艺术？”
九位小缪斯，三位老缪斯，都司管不同艺术。
类似化学、物理、自然、天文、音乐、历史......被哪位‘代课老师’亲吻，就在对应的文艺方面灵感勃发。
“卡利俄佩司管英雄史诗，比如盲诗从她那得到灵感，创作了《伊利亚特》和《奥赛德》。”克利俄道。
“她什么时候，在哪里失踪的？”哈莉又问。
“地球公元1927年，希腊的赫利孔山。”
哈莉笑道：“OK，我明白了。如果她还在地球，三天后，你们姐妹就可能重聚。”
“三天？”克利俄用看骗子的眼神盯着她，大声叫道：“你知道我为了找她，用了几个三十年吗？”
“如果我三天内找到她，你再送我一根金苹果树枝，如何？”哈莉道。
“好，我就在这等着，看你能用耍什么花招。”
哈莉拿起电话，接通阿曼达·沃勒，“把FBI的‘百目系统’借我用两小时。”
“你要监控谁？我让下面的帮你。”阿曼达道。
“你们的效率太慢，我就是借用你们的超级服务器和完善的监控网。”哈莉道。
“谁来使用？”阿曼达问。
“小狗朵朵，朵朵科技公司的初级工智能。”
阿曼达沉吟片刻，道：“我不能把整个百目系统
给你，FBI很多工作正靠它完成。
我看了看，大概能空出30%的算力，你可以多用几小时。”
“也行。”
挂断电话，哈莉又拨通一个号码，“喂，里奇，你去一趟大都会，找到FBI的百目系统，账号为......”
“我已经进服务器，要找谁？”里奇问。
“从1927年到现在，所有擅长严肃文学的作家。”
“死也包括在内？”里奇问。
哈莉先讲述一遍卡利俄佩的事，才道：“如果哪位活着的作家，写作风格与前代作家相似，要重点关注。
嗯，关注点加一颗星。
曾经落魄过，忽然再次崛起，甚至成就更高的，加两颗颗星。
索离群居，格不算孤僻，却单身一居住，少有访客......喔，很少在家里举办派对，加两颗颗星。
关于他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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