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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凯瑟琳叹息一声，“菲什，欢迎回来！”
“准备好香槟，等我提着企鹅、卡麦和魔
的脑袋见你。”菲什傲然道。
“我等着。”
挂断菲什的电话，凯瑟琳端起咖啡杯，动作优雅地轻抿一
，又拨通另一道电话。
“从此刻开始，红屋酒吧（哥谭刺客组织）中止和科波特的雇佣合同。”
“我们是撤离，还是听谁的？”蜂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
传来。
“菲什·穆尼替科波特，接下你们的合约。”
“夫
，我明白了。”
......
哥谭联合医院。
洛布放下电话，眼中诡异一闪即逝。
“四架直升机，皆装载有m134火神炮，一左一右两名狙击手。”他说。
“好，太好了！”企鹅激动得直拍
掌，“四台火神炮从天上
击，看马罗尼还有多少枪手来堵抢眼！”
戈登张张嘴，欲言又止，神色十分复杂。
这警、匪一家亲的和睦场景，让他感到无尽的绝望。
“boss，如果有直升机支援，咱们最好立即上天台，这里快守不住了。”楼梯连连开枪的布奇，回大叫道。
“上天台，带着卡麦一起走。”科波特立即决定道。
当即两名gcpd主动上前，把老卡麦抬上推车，一行浩浩
冲向天台。
此时已下午五点，惨白昏暗的天空飘落一粒粒雪花，落在脸上，立即融化成冰水。
“呼呼呼——”
西南方向飞来四个黑点，由远及近，迅速变大成轰鸣的直升机。
“直升机来了，哈哈，gcpd的援军终于来了，马罗尼完蛋啦！”科波特又蹦又跳，声音像哭又像笑。
“马罗尼完蛋，我们赢啦！科波特万岁，企鹅万岁！”
死伤惨重的枪手小弟更加兴奋，纷纷举手向直升机打招呼。
“嗤嗤嗤嗤——啵啵啵啵！”
四声闷响，四颗脑袋像西瓜
开。
“怎么回事？”
科波特摸了摸飞溅到脸上的小弟脑汁，神色茫然。
“砰砰砰砰......”跟在洛布身边的十多名gcpd同时拔枪击，目标皆为科波特的。
黄页杀手里根，也抬起狙击枪，连接拔枪的枪手。
“里根，你疯了！？”科波特狂吼。
“哒哒哒哒！”
回应他的是更激烈的枪声，来自楼梯。
又冲出一群枪手，疯狂点天台上没有警徽的。
“该死，我们被gcpd和红屋出卖了。”
布奇怒吼，就要端起机关枪还击。
“布奇！”熟悉的声，像定身咒，让他呆立当场。
“菲什？”布奇难以置信。
“菲什！！！”科波特扯着嗓子尖叫。
十多名枪手簇拥下，一身黑色皮衣的鱼姐，抱着m16步枪，大踏步而来。
在她身边，还跟着满脸笑意的马罗尼。
“砰砰砰！”
菲什连开数枪，打死最后几名躺在地上呻、吟的科波特小弟，才笑着看向咬牙切齿的企鹅。
“想通了？”
“你早就回来了？”企鹅恨声道。
“不早，也才一个月而已。”菲什笑道。
企鹅转向马罗尼，“你信任她？”
“嘭！”马罗尼一拳砸过去，砸断企鹅鼻梁，鲜血飙了一脸。
“呸，你个叛徒还敢跟我提‘信任’！”
菲什蹲下身，脸上带着复仇的快意，笑问道：“科波特，你知道自己何时失败的吗？”
科波特抹去脸上的血污，叹道：“大概是十天前，马罗尼遇刺那回。”
“啪啪啪！”菲什轻拍掌，笑道：“我发现咱两才是真正的知己。回来后，我一直潜伏爪牙忍耐，等你露出
绽。
别怀疑，我万分确定，以你的
格必然会搞事。
果不其然，马罗尼被刺杀，刺客的手枪却卡壳......
我立即猜到是你的手笔，因为这不是老卡麦的风格。
哈莉·奎茵忙着修炼黑魔法，更不会是她。
我就是这样对马罗尼阁下解释的。”
“不仅如此呢！”马罗尼哈哈笑道：“菲什还对我预言了你接下来的全部行动，果不其然，一一应验。”
“呵呵呵，是吗？”企鹅仰起，怪笑着看向马罗尼，“那么，她可有跟你提起‘大物’？”
菲什面色微变，抬枪指着他，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挑拨离间？”
“菲什，我想听他说。”马罗尼靠近菲什，把枪管摁下去，沉声道：“上次在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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