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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皱眉道：“我得确定，你不是在耍我。”
“有
要她死，出价合理，我们接受了。你若拒绝，也没关系，我们会找其他。
就像你说的，你们争夺的不是
隶身份，而是哥谭嘿道皇帝的宝座。
这么大的利益，愿意与我们合作的多的是。”
十分冷静，刚被企鹅挑衅，此时说话依旧条理清晰，让反驳不得。
“你该早点联系我的，现在......”科波特瞥了老卡麦一眼，“或者，你们有什么计划？”
“我以为魔一定会来救罗马，届时你们一定会起冲突，没想到......”对面声音中的懊恼，显而易见。
科波特嘴角抽搐几下，问道：“泰瑞沙和20
英枪手，是不是你们杀的？”
“不是，我们没直接
手。不过，哥谭现在的局势的确很混
。”
顿了顿，沉声道：“我的建议是，你继续伪装法尔科内最忠诚的朋友，悍不畏死突
医院，救下罗马，然后和gcpd、马罗尼火并。
在激烈枪响和惨嚎声中，打电话给魔哈莉，以最急迫的语气向她求援。
确定罗马获救有望，她肯定会离开格斗场。”
“好计谋！”科波特先赞一声，又恍然道：“难怪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原来你监听到我计划和魔合作，还决定马上
掉卡麦......”
“你的答复呢？”淡淡道。
科波特思索片刻，道：“你们可有给过马罗尼承诺？”
“你是我们直接联系的唯一之，只为哈莉·奎茵。”
科波特又问：“哈莉离开格斗场后，是你们出手对付她，还是放她来医院？”
“当然由你去杀掉她，这是
易内容。”
“砰砰砰砰......”
忽然，屋外楼道
隐约传来枪响。
科波特连忙跑到门，喊道：“布奇，出了什么事？”
“是吉姆戈登，他不知发什么疯，居然孤身——哈哈哈，他不是一个，洛布那王八蛋也来了，十多个gcpd。
不过他们和我们一伙，在夹击吉姆戈登。”
“别杀戈登！”科波特连忙喊道。
“boss，你们不会有一腿吧？都这种时候了，还舍不得——”
科波特快步走到走廊尽
，拉着布奇低声道：“
况有变，我们得继续伪装罗马的盟友。
留着戈登，让他把魔勾出来。”
“为什么？”布奇茫然道。
“这是我和大物的易。他们终于出现了！”科波特捂着手机话筒道。
接着，他又小跑回病房，对手机另一的道：“你听到了？我已经开始执行你的计划。”
“很好，等我的电话，我会告诉你魔的行踪。”
挂断电话，科波特立即喊来一名医生，索要一针镇定剂。
“卡麦，你得病重昏迷。”他笑着对老教父道。
“你真相信凯瑟琳？”老叹道。
“她叫凯瑟琳，你们认识？”企鹅举着针管愣在那，“该不会你也曾是‘大物’中的一个吧？”
老卡麦轻轻点，道：“他们手段比我和马罗尼还狠毒，我忍受不了，没几年就主动退出了。”
“知道他们肯务实地接纳咱们，我就放心了。”科波特笑道。
“放心？”老卡麦满脸狰狞，双臂使劲挣扎，却借机把苍蝇塞进裤子袋，“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你还放心？
告诉你，即便你能拿到我的产业，价值也会缩水七成。”
“即便只剩三成，也比我现在的多。”科波特一针扎在卡麦手臂，脸上的笑意逐渐被
霾遮挡。
——我会加他们，然后控制他们，绝不会重蹈你的覆辙。
片刻之后，脸颊青肿的洛布局长，和神色茫然的戈登，被一齐押到病房。
“科波特，你这是什么意思？”洛布表难堪，质问道：“难道传递消息给我，让我过来‘履行职责’的不是你？”
“是我。”科波特笑道：“由你杀掉罗马，我才能信任你。”
洛布道：“你现在扣押我的，又是什么意思？不管你和马罗尼最终谁赢谁输，完成我的工作，我立即带gcpd离开。”
“抱歉，我骗了你，其实我压根没打算背叛法尔科内阁下。”
科波特弯下腰，脸上写满敬意和
，仔仔细细地替老卡麦整理凌的衣领和发。
末了，他慨然道：“他是我的导师，是我的父亲，对我有再造之恩。
可你和马罗尼控制了医院，以卡麦为诱饵设下陷阱，
不使用苦
计，我必然落得和泰瑞沙一样的下场。”
说到这，他转向戈登，“你知道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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