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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底，却依旧从语气中溢出。
纪行舟
中的“他们”，自然是指他的父母。纪行舟这番话可谓是毫不留
，但也未曾听过纪桓与纪行舟父子不和，想来是面和心不和。这对父子表面上父慈子孝，私下里指不定如何龃龉。
“显而易见的事。”萧镜水轻声说。
她并没有说
家坏话的自觉，因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只不过纪家在凡界还算有权有势，是以那层遮羞布一直没有揭下来而已。
纪行舟笑了，似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艳丽的花，美艳夺目，却带着理所当然的颓靡。
“所以夹在他们的私心与欲望之间，我的意愿无足轻重。”
“然后你选择了放纵。”
萧镜水很是自然地接了下去。
纪行舟算不上沉沦，因为他很清醒。纵欲，却凉薄，哪怕别
陷其中，他却能很快抽身。
所以纪行舟不像是自
自弃地沉沦，而是发泄般的放纵。
纪行舟点
，承认了萧镜水的猜测。
萧镜水嘴角微抽，道：“但是行舟，恕我直言，你的放纵毫无意义。”
亦或者，唯一的意义大约是增加修真界和凡界失足少
的数量？
纪行舟耸肩，半是无奈半是妥协：“但我也做不了其他的事了。”
萧镜水非常疑惑：“怎么会？你天资卓绝，聪颖过，也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怎么会做不了其他的事呢？”
纪行舟已经是一个成年了，他完全可以决定自己的生。
选择放纵，除了挥霍光
外，真的毫无意义。
